“爹,妈,你们快点住手。”
一看地头三个编织袋和一大片踩倒的玉米杆子,刘芳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这不是咱家地,你们掰的玉米,是二楞家的。”
啥?
“老大媳妇,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连自家地都能弄错。”
本来就是错的,强也分个时候啊。两家地挨着,二楞斤斤计较,苏明成不愿意惹他,就在承包地周围,留出一垄宽的过道。
两家都用大粪追肥,苞米都长的不错,只是二楞家地少,才四亩多,这会儿功夫,被老两口霍霍完一亩。
刘芳能不急吗?农民就指着地吃饭,你掰就掰了,把玉米杆都踩折干啥?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奶奶个熊,我看谁偷我家苞米?”
二愣子就跟火箭筒一样窜到地头,手里明晃晃的菜刀高高举过头顶,苏老太“妈呀”一声,连滚带爬,躲到老头身后。
“大兄弟,大兄弟,你别伤人。”
有啥法子?若是老两口被他砍伤,自己没法跟苏家人交待。
“妈,小心脚下。”
苏简扶住妈妈,眼睛紧盯着二楞的身体。
离的有点远,就像上次在急诊室,宋泽抢救重度昏迷的病人一样,苏简在二愣子的身上,也看到模糊的脑部构造影像。
医书上说,一般患有心脑血管疾病的,大多数都脾气暴躁,她的异能自动显现,预示着二楞子或许会因为这个生病。
“二楞叔,你稍安勿躁。”她急忙大喊道。
二愣子啥也听不到,敢偷他家苞米,都是找死,今天他非要好好教训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