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她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吃了午饭去约定的地方跟乔一峰见面,要去锺离家借一些书。
临出发前,意外的接到锺离的电话。
那时候他刚从实验室出来,身上还套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
“师兄。”
她甜甜的叫着,像一汪甘甜的清泉,流进锺离的心田。
“头上的伤口愈合了吗?”
“嗯,按照师兄给的药,每天用它抆,很有效果,已经好了。”
“今晚可以洗头发了。”
“现在洗可以吗?”
她一会儿要去他家,万一他父母在,看到儿子有个邋邋遢遢的师妹,自己的形象会大打折扣的。
锺离想笑,他眼前浮现出皱着眉头的苏简,她身上有种魔力,总能让他嘴角不自觉的上翘。
“其实我爸妈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嗐,自己的想法又被他猜中了。
“天气热,头发有股怪味。”
特别是昨天她的“壮举”,差点就被预订成环卫处的编外人员,身上总萦绕着似有似无的臭味。
“去哪儿洗澡?”
锺离没去过她家,听乔一峰说过,很大很大的一个村子,出来容易迷路,而且村风有些彪悍,中年以上妇女,很多不是善类。
“在家,有简易洗澡间。”
这时候很流行一种黑色橡胶口袋的洗澡神器,里面灌满水,在太阳底下暴晒之后,水变热,外头接一个花洒就可以冲凉。
她描述半天,锺离觉的自己太脱离生活,不食人间烟火,竟然想象不出来。
放下电话,吴怀元来找他一起吃午饭。
“你父母每天都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