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公司搞设计的。”
急匆匆放完水,两人回来看热闹时,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里指挥工人的老郑。
“爸,你是来拆我们学校的?”
肩膀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拍了一下,老郑回头一看,是他家的傻儿子。
哎呀,怪不得他妈说要去医院看看,十一月气温已经降到零度左右,周围的孩子都穿着厚棉袄,只有他的傻儿子穿着一件薄薄的蓝色运动服。
“小单,鹏飞,你俩冷不冷?”
不冷,苏单今年真没感觉到冷,因为今年家里的条件改善了。
秋天时刘芳就买了几斤马海毛毛线,给他织了厚厚的毛衣和毛裤,给郑鹏飞织,他说啥都不要,最后给他织了副手套,这小子找了个镜框给裱起来,还别说怪好看的。
话题扯远了, 他现在是吃得饱穿的暖,但是在教室里上课,时间一久,就浑身冰冷,要不然两人也不会节节课出来放水。
“鹏飞,学校学习条件这么艰苦,你怎不早点跟爸爸说?”
“你不总是说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吗?”
他爸常挂在嘴边的话,上学不是去享受的,偶尔吃点苦是必要的。
“我是说的你,不是说别人。”
显然他儿子并没有冻着,他后悔小简读初三时冻了一冬天,等这边完事了,他得去一高中看看,暖气需不需要改造,不能再让她冻坏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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