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以为她故意装神弄鬼来恶心他,客厅里电话铃响,保姆喊他的名字。
“喂?”
“苏君,你搞什么鬼?华府大学为啥说你放弃保送名额?疯了吗?”
“张老师,我没有取消。”
“人家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大过年的,你能不能叫人安生?”
负责招考的老师劈头盖脸给他臭骂一顿,苏君咬牙切齿道盯着苏简。
“最毒妇人心,我真是小看你了。”
“哟!君哥你怎么了?保送名额丢了吗?真可惜啊,你瞧,人不能做坏事,做了会遭报应的。”
“君哥真是太可怜,好不容易在竞赛中拿到名次,得到华府大学的通关pass卡,怎么说放弃就放弃呢?”
“是不是过年期间吃坏了什么东西啊?啧啧,人生真是喜怒无常,君哥啊,加油,努力,争取靠自己本事考上华府,我在对岸等你呦!”
说完她用力一摔门,地动山摇,回头看到苏欢已经收拾好东西,她严肃问道,“准备好了吗?”
“是!”
“走吧!”
客厅里,形容憔悴的丁晓雪,死死地盯着又准备离家出走的女儿。
“你非要把我气死才行吗?”
“妈,从你把房子送给苏君开始,我们母女关系就断了。”
“欢欢,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我不理解你的母爱,我也不想理解,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跟你要任何东西,等我有能力赚钱,我会一次性还清你这些年对我的养育之恩。”
“你、你再说一遍?”丁晓雪绝望的盯着女儿。
“我暂时住在大伯母家,等开学我会返回郊区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