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苏简夸张地大叫道。
“你小点声,啥好事啊,你这么大声?”
“不是的,爷爷,你亲眼看到的?”
“没、是保姆说的。”
苏简把他拉到大楼的阴凉处,“爷爷,这事可不能瞎说啊,关系到我二婶的名誉,要是真的,我二叔会气死的。”
“哼!我都快气死了,这不一觉得不对劲,就来找伱商量了吗?”
说到这里,老头不高兴了。
“你来京城几天了?为啥不去看望我?”
“爷爷,我得有理由去才行啊,你也知道明明的脾气,唐禾香被人绑架,她都能赖到我身上,我可不能随便去,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杀了我。”
“你怕她干啥?她就是个纸糊的老虎,吓唬人行,要真是你绑架唐禾香,冯元均能轻饶你?”
“就是啊,还是爷爷你想的明白。”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清凉的冰棍。
“你给我也弄根冰棍吃,热死我了。”
呵呵,她傻吗?老头现在属於高危病人,就像烧红的烙铁,忽然遇到冰冷的水,血管会马上变得脆弱,甚至断掉。
要死也要死在王春梅眼皮子底下,膈应死她。
“走,我带你吃饭去。”
没有啥不是一盘馅饼解决不了的,不行就两盘。
老头要喝酒,被苏简阻止,“你晚上喝,大中午的喝完直难受,回去再让我二婶和明明气个好歹,犯不上。”
“行,听你的,不过你得多给我点零花钱。”
“好好,我给你,谁让我是你最孝顺的孙女?”
老头很高兴,狼吞虎咽的开始吃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