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丰点点头,将手里的碗筷送到厨房,就出发去砖厂上班了。
虽然工资不高,但好歹是个进项,不然一家人的日常生活都无法维系下去,而且花秋礼还要读书。
“二姐,明天是不是要带爸去医院针灸了?”花秋礼问道。
花夏礼想了想,还真的是,为了让花父早日恢复健康,他们就带花父去镇子上医院的中医分部,让老中医给花父进行针灸治疗,半个月一次,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还不能不治,毕竟治了才有希望,不治就是真的毫无希望了。
她就算要给花父用灵泉水,那表面的治疗也不能停,不然到时候就不好对外解释花父的恢复。
“明天我和妈去就行了,你在家里看家,以及好好学习,要是我们下午回来的晚了,你该出发就出发,别等我们耽误了去学校的时间。”花夏礼说完,便转身去厨房盛早饭吃,锅里是菜心面。
面条是自家冬天做的米面。
前世父母都没了之后,她特想这一口,可是乡下已经没有人做这种手工面条了,外面卖的都是机器生产出来的,口感是不一样的,而且她也做不出来她妈的这种味道。
上午九点,村里的广播响了起来,让大家十分钟之后去晒谷场开会。
别人不知道,但是花夏礼知道,这是要公开说孙平的事情了。
之后,大家就扛着板凳或者拎着椅子往晒谷场赶去,晒谷场在花庄村民组村子最中间,那儿还搭了一个戏台,开会、表演、放电影都在这里举行。
“夏礼。”花夏礼刚到晒谷场,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住在晒谷场旁边的花思念正对她招手呢!
于是花夏礼便拎着椅子走了过去,坐在花思念旁边,随后花思念的弟弟、堂弟、堂妹都坐了过来,大家热热闹闹的聊起天来。
她和花思念的关系挺好的,而且按照村里的辈分,她还要喊花思念的爸妈为哥哥嫂嫂,花思念得喊她一声姑姑。
但这只是村里辈分,其实她们两家之间,并无任何血缘关系。
前些年家家户户孩子都多,花夏礼的爷爷奶奶儿子女儿一共生了五个,而花思念的爷爷奶奶也生了三个孩子,并且还都是儿子,然后儿子又结婚生孩子,现在花思念堂兄弟姊妹一共有五个人。
只不过前世由于大家都各自成婚,为家庭为生活奔波,而且各自回村的时间又都不一样,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以至于后来再次相遇的时候,花夏礼都认不出来他们了。
尤其是男孩子长大了,发福了之后,若不是仔细看,还真的认不出来。
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几位村干部也走上最前面的戏台上坐下,霍北溪坐下后,目光严肃的扫视了一下坐在下面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村民,伸手拍了拍桌子,“大家安静下来,今天叫大家过来开会,是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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