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瞎胡人什么错误呢这关你什么事情呢我酒酿是脾气不好,在人家眼里也是那种没修养没教养的孩子,可是这都不关白先生的错是酒酿自己一个人的问题,白先生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白华正想着为酒酿说上两句,没曾想这丫头倒是自己跳出来,极力维护起自己的名声来。
白华没说话,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酒酿,其实他的内心是欢喜的
虽然说自己这个徒弟是笨拙的,是任性的,可是在很多立场和矛盾中,酒酿对自己的维护从来都是真挚而毫不动摇的。
这两个人也是够了,总是在人前各种秀恩爱,明明是说教的场景,怎么到了最后,成了旁人吃狗粮的现场。
纳兰若叶见状,心中对于这一对痴男怨女倒是没什么想法,可是她干事业的事情,而眼下,对她来说感情归感情,事业是事业,是绝对不能混为一谈的。
大概就是因为白华这样好脾气的个性,才会在感情和事业之间左右摇摆,优柔寡断。
“好了白先生你们二人的师徒情深暂且先收一收,不知道何容儿能否在多说上酒酿姑娘两句。”
白华这才回过神来,连连哦哦两声,他看了酒酿两眼,虽是心疼,但是他也知道纳兰若叶说教她酒酿是看得起她,总归没有坏处。
想到这里,白华一手摊开指向酒酿方向,说道“还请何姑娘指教。”
“先生”
酒酿一看这气得两眼瞪大,大叫一声抗议。
纳兰若叶才不会给酒酿多说话的机会,她缓缓走上前去,微笑见带着刀子,语气温和,语言却犀利。
“你是真的爱护你家先生的名节”
“我与先生的事情,有与你何干”
酒酿摆明是一副醋脸,对待纳兰若叶的态度向来是奋力抵抗。
纳兰若叶不加理会对方的态度,继续自说自话道“若是你真的爱护你家先生的名节,就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因为你是白先生一手带出来的爱徒,你的所有言行代表的不是你个人,你所作所为别人都会把你与白先生挂钩,别总是给你加先生捅窟窿、扒豁子,逞一时口舌之快自己痛快了,事后谁来给你善尾还不是你家先生得站出来给你擦屁股吗”
听到这里,白华脸色越发难看,他小心地扯了扯纳兰若叶的衣角,试图提醒对方纳兰若叶注意些言辞分寸,虽然对方说的话都是实话,但是他还是怕以酒酿现在的心智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