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她现在可是朝中重臣,你扮演她身份的时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你为了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覃二叔眼看自己已经把控不住覃三叔了,这就抬出来皇权以此镇压对方。
而不曾想听到这里的覃三叔非但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威胁,而是一脸风淡云轻之色,幽幽道
“没错我是犯了欺君之罪,可是二哥你是不是记错了些什么呢你是不是把这刑罚记得轻了些呢”
此话一出,覃二叔登时一变,瞠目结舌道“你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覃三叔微微一笑说道“我若是不没记错的话,在权族之地,一个家族,一个祖系本就该是荣辱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这覃若罗与我一同犯下了欺君之辈,若罗是权族的房星君,这覃氏一族的荣辱全是靠她一人的支撑下来的,她的人设塌房了,那咱们覃氏一族又该何去何从呢欺君罔上,不共戴天,便是咱们覃氏一族的灭顶之灾,那不是我覃三叔一人的杀身之祸,而是咱们覃氏一族灭九族之罪行,怎么覃二叔您熟读权族的刑律,这么大的罪行你不记得了吗”
覃三叔有恃无恐,根本不怕他覃二叔的威胁,而是对于对方的言辞淡然一笑。
覃三叔从前又多隐忍,现在就有多猖狂,这些年他在他覃二叔手下过得太不尽人意了,而那些年遭的罪,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痛苦的日子往往是最难忘的,也是让人成长最快的时日。
在那些被覃二叔的压迫的年岁中,覃三叔虽是隐忍着,却只是蛰伏而非屈从,他在覃二叔那里学来的很多手段和方法,为得就是有朝一日得意雪耻。
而今日,时机成熟了,暗覃三叔又何来继续忍耐之说呢
他当初之所以敢拦下这帮助覃若罗私逃的罪行,那是他早已经思前想后把事情都想完全了,才敢出手的。
他这样的人,虽是胆小,却是十分谨慎,若是没把握的事情,他也是不敢贸贸然行事。
所以,在他看来,覃若罗出逃这件事情,他已经十拿九稳,才敢夸下海口放其自由,让其放纵的过活一段时日。
而今日,东窗事发,那覃二叔摆明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那么他覃三叔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索性就把事情撂明了。
“你你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此时要挟我覃氏一族”
“我没有要挟覃氏一族,我只是想说明的是,凡是出来混总是要换得,二哥你天大的本事,果真敢把若罗出逃,我冒名顶替她的位置的事情上报龙王陛下吗只怕不敢吧因为你很明白,若是如此做了,倒霉出事不仅仅是我和若罗,还有覃氏一族,连同你的荣华富贵,生死存亡也会一起被株连我就问你,为了这么丁点大的事情,你会跟自己的前程过不去吗”
这一次,覃三叔倒是拿捏住了覃二叔,竟是气得对方哑口无言,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