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那临县穷乡僻壤之地,怎么适合生产呢三叔你可是要赶紧过去,迎来若罗回家,咱们出高价请来这狄九黎最好的大夫,给若罗调养着身子,若是咱们怠慢了若罗的身子,让皇宫里头知道了,那可是大罪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说的就是啊赶紧迎回来,赶紧迎回来,其他的都是其次,先回来再说”
看着那一张张倒戈的嘴脸,覃二叔气急生疯,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输得又可笑。
而他却再无辩驳之言,若是让自
己附和着覃三叔的话去说,他铁定心中不乐意,自己从小都看不上的人,结果却在关键时刻摆了自己一刀子。
这样的憋屈和窝火,让覃二叔尊严扫地,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曾经最不屑的人成为别人口中的焦点人物呢
而自己也不能在这种场合下再多说一句那秦若罗的不是,因为自己在多说一句话就是跟整个覃氏一族过不去,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
自己想要收拾的是他覃三叔和秦若罗,而不是得罪整个覃氏一族,若是为了这个两个贱人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这样的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些呢
既不能打败也不愿成就对方,覃二叔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甩头离开。
到此,覃二叔再也不说什么,霍然转身,气急败坏离开。
而看着那覃二叔负气的身影,被一众人众星拱月般捧着的覃三叔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其实,在他覃三叔的心中,他也是非常在意自己与覃二叔的兄弟情,自己的大哥年轻因为权利的斗争不幸牺牲,他便不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因为权利而变得像个疯子的模样
而权利这种东西,却在权族中无处不在,即便你在有意躲避,也有中招的那一天,自己的大哥因为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成为了权利的牺牲品,那个时候自己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躲避与权利有关的一切,不想被权利变成丑恶的模样。
若是可以的话,也希望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不会被权利侵蚀,然而在大环境之下,哪里有豁免的可能呢
大哥故去,二哥很快就接上了大哥的衣钵,再一次沦为权利的棋子
为了能够重整极乐阁旗鼓,二哥已然失去了自我,在权力的驱动了下,他越发的疯魔,从曾经那个在乎家族利益的人,变成了一个以权力为中心的恶人。
权力和真的能够让一个人变得丑恶,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而现在的自己,又何尝能够幸免呢为了能够守护自己在乎的人,覃三叔也沦为了权利的棋子,心甘情愿被其驱使,只为守护自己心中的那一抹美好
而他殊不知,他自以为胜利的举动,却是给秦若罗带来苦难真正的开始。
他哪里知道的是,覃二叔为了绊倒他们二人,竟是用了更加极端恶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