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府,你是一个明白人,这些年你在官场混得还算是尚可,怎么在教育儿子的问题上犯起来糊涂了呢子不教,父之过,做了一辈子的明白官,可不能最后落一个晚节不保,自己一辈子的英明毁于一旦。”
大师兄冷冷瞥了曹知府一眼,毫不留情地挖苦了对方一番。
到此,曹知府继续磕头,自己这辈子再也没有比此时更加丢人现眼,卑微不济了。
看到此,大师兄这才挥了挥手,撤下了所用的官兵,并以一副说教口吻使然,继续道“你儿子的性命暂且留下,如何管教,这是你的事情,我可不喜欢帮别人管教儿子”qqxδne
此话毕,那士兵都退下了,顿时间小曹公子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曹知府赶紧上前察看儿子的情况,一看儿子出了精神恍惚外,脖子上有一道血迹,其他并无大碍,他这才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大师兄给宋子玉使了一眼神,宋子玉缓缓点头之后,二人驱动胯下马匹,缓缓前行。
待走至曹氏父子身边,那大师兄着意停顿了一下,幽幽说道“对了,曹知府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一下,在宋大人与我来乌镇这一段时间内,我们不希望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你可明白”
曹知府总算是吃了架势,立马卑躬屈膝,弓腰点头道“明白明白小的明白大人们的安全问题,小的一定会让人多加保护。”
大师兄冷笑一声,眼神下意识地移到了小曹公子身上,意味深长道“只怕有些人心存歹念,防不胜防”
此话之深意,再配合大师兄颇有深意的眼神,是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人们放心,犬子今日冲撞了大人,只因为他旧疾复发,犬子有失心疯的毛病,这毛病已是多年,时好时坏,今日发作,让大人见笑了,是该让医生好生调养着,闭门不出才是。”
“也是,如此毛病,是该关在府中好生调养着,免得出来祸患人间,惹出来的是非,还得让曹大人为其善尾,确实麻烦。”
大师兄冷嘲热讽一番后,便驾动马车,与宋子玉并行而走,缓缓前行。
曹知府被人当街羞辱,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目送其背影事,仍不敢怠慢,卑躬恭拳送行,那样子实在卑微。
走至很远时,宋子玉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呵声一笑,脸上算是卸下了伪装,心存感激地看向大师兄一方,说道“多谢大师兄撑腰,说实在的若是换做是我,还真不知道该以如何脸面去面对他们曹氏父子”
“也是啊,若是换做是我,大概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曾经的故人,恩怨交加,情仇难解,对你来说,这一对父子是你人生中很重要的人,但是却不是最友善的人,若是见面,确实纠结。”
“是啊不管怎么说,我小时候是在他们府中长大,他们待我算不上好,但也不是很差,若是说我对他们太过强硬的话,倒显得我宋子玉不知感恩,过河拆桥了,可是让我回来后,人前演戏,与他们客客气气的,让别人误以为我与他们关系很好我也确实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