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覃芙蓉又是一瞟,说道:“再来就是刚才白先生的做法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极乐阁的花车如此显眼,白先生坐在门口摆了药摊,果真没有看到我极乐阁的花车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看到了,却装作看不到呢?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最可笑的是,明明这驿站内打斗声如此之大,屋内的人纷纷向外涌出逃命,而白先生怎可在外面对屋内的事情坐视不理,任凭发展,这也不符合白先生你的行事做派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仗义着名的白虎军,怎可装聋作哑呢?这是你们白虎军平日里的做派吗?”仟仟尛哾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覃芙蓉冷静之言,竟是把白华一众人的演技当场揭露,毫不留情。
白华嘴角已然敛着礼貌笑意,开口道:“覃老板果然厉害,咱们白虎军的那些雕虫小技,在覃老板眼中根本不是什么事情。”
白华不做解释,当面承认了自己部队所下的套路。而后,他又缓缓道——
“不过,覃老板不是乐在其中吗?明明察觉了咱们实在算计你,却还愿意配合咱们的伎俩下去,哪怕是闹出点动静,又破费了银两,还是心甘情愿配合咱们演了这一出好戏不是吗?”
此话一出,覃芙蓉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自己是揭了人家白虎军的老底,人家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
到此,白华也毫不客气,索性也把对方的老底摊开来讲——
“覃老板,你的手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冒失不懂礼数呢?即便她是一个性子急的,可是覃老板却是难得稳重,那些所谓闲言碎语,在覃老板听来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了,覃老板是真的那么在乎别人的言辞吗?锦瑞说了那么多的难听话,与其说是说给覃老板听得,不如说是说给这里的在场证人听得,不是吗?”
听到这里,覃芙蓉嘴角的弧度又高了一个度,她的脸色变得越发狡诈起来。
“这里遍布都是眼线,谁人也不知道来这里的人是一路子的,毕竟这里是官驿,来来往往的住客,都是其他各国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保证权族的国家安定,避免这些外族人动乱,来这里招呼生意的人说白了都是权族的眼线和密探,看似穿着常服的百姓,实则一个个都是由着百八心眼子的各路耳目,你覃芙蓉来此如此阵仗,势必会引来这些人的瞩目,各家的主子很快就会知道你覃芙蓉光顾驿馆的事情不是吗?”
到此,覃芙蓉嘴角一扯,又开始一阵吞云吐雾起来。
“而这个时候,锦瑞的出现,明面上是挑衅,实则是在帮着覃老板您打掩护,他说的难听,却是给你找了一个台阶下,有什么样的理由,比着让别人嘴里具有导向性的猜测,更让那些怀疑你的权贵信服呢?比着寻医看病这个借口,覃老板来我这里有更深层次深意的目的,宁可让人误会了,也要掩人耳目对吗?”
说到这里,白华故意顿了一顿,只看那覃芙蓉的脸色,她缓缓抬眸,颇有深意地瞥了白华一眼。
白华哼笑一声又道:“其实,你的手下与我家锦瑞发生争执也是在你的默许下进行的,若是你不允许的话,你的手下又怎么可能敢在这公开的场合发生争执呢?这一架打得是轰轰烈烈,顺理成章达到了清场的目的,又让覃老板你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在这驿馆中施法部下了结界,将这里彻底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而若是外人猜测,也会试着朝锦瑞之前说的那些诋毁你的话方向猜测,至于覃老板你的真实目的如何呢?不如咱们都卸下伪装,坦诚相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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