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小夜曲 春风榴火 3009 字 4个月前

第五十三章 薄延,抱一下

夜深人静, 空荡荡的楼梯边,坐着一对男女,压低了嗓音讲着悄悄话,听起来像是呢喃的耳语。

“明天几点?”

“早上六点出发。”

“好早哦, 那我来送你吧。”

“你起得来就鬼了。”

今汐抓着他的袖子轻轻地推搡了一下:“我起得来!”

“好了,你就安心睡,明早手忙脚乱可能会顾不上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说是四十天,不知道会不会延期, 总之开学肯定能见。”

今汐垂着眸子, 显然有些失落, 手指头揪着他的袖子, 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好久哦。”

“是啊, 好久。”

今汐伸手捏了捏薄延的衣领, 领上别着胡萝卜的耳钉:“你要藏好哦, 别被发现了。”

薄延侧过脸,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掌腹:“嗯, 我别在内裤上,教官查不到。”

“......”

“我猜, 手机肯定也不能用了。”

“应该是不能。”

今汐无力倒在他的胳膊上,拉长了调子撒娇:“怎么这样啊。”

楼梯间澄黄的夜灯有些昏惑,照着她柔和的脸蛋,她穿着单薄的小睡裙, 领口有一圈细碎的花边。

薄延将女孩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手掌落在她的腰窝间。

“干嘛?”

“嘘。”

他轻声说:“亲一下。”

今汐笑着凑过去, 在他脸颊的位置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薄延顺势捉住她,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又凉又软,直到敲开她的齿,才捕捉到那灼烫的舌尖。

他乐此不疲地舔舐着她。

今汐睁开眼睛,发现他也正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眸子闪烁着一丝邪性的光芒,不等她反应,薄延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今汐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气,口腔里漫起了腥甜的血味,顷刻间便被他舔舐席卷。

今汐无力地推他,嘴里囫囵地说着:“你...你是狗吗。”

狗才咬人呢。

薄延享受地舔着她的唇,动作不太温柔,却非常地认真而深入,宛如品嚐着一顿饕餮的盛宴。

今汐的唇都被他吮吸得麻木了,带着轻微的痛感,厮磨着又舍不得抽身而退,沉溺在他给的粗暴的温柔里。

她也试着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唇,这种啃咬的交流,发现比单纯的舔舐要刺激很多,同时伴随着两人口腔里轻微的濡湿声,回荡在安静的楼梯间。

薄延捧着她的脸蛋,看着她绯红的唇,湿热的呼吸亦近在咫尺。

“你还咬我。”

“报仇。”

他浅浅一笑,张开嘴:“来啊。”

今汐一口咬了上去,却不太舍得用力,只是轻轻地啃着他,留下寸寸的牙印。

“真想咬死你。”他捧着她的腰窝:“可是老子又舍不得你疼。”

真是快把他憋疯了。

今汐松开了薄延,低头笑了笑,嘴角挂起了浅浅的梨涡,分外诱人。

“你好变.态哦。”

“这样就变.态了,以后有你哭的。”

她又吻了吻他的下唇,作爲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的终结。

薄延也没有强求,将她揉进怀里,轻轻地抱着她,与她温存。

其实他倒没有觉得有多感伤,毕竟也只是离开四十多天,又不是一辈子不见面了。

女孩子的情绪敏感许多,今汐好像特别舍不得他,时而牵牵他的手,时而又拱拱他的颈窝,叮嘱他要带这个带那个,不要逞强,也不要和教官顶嘴。

最后她还哭了,她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濡湿了他的衣服,她说好舍不得。

薄延很难受,他不想弄得这么感伤,可是他架不住她的眼泪,感觉自己的心被揪扯得快要碎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薄延低头,看见她睡衣下的轮廓,那里不像平时是鼓起来的浑圆,而是微尖的形状。

她没有穿内衣。

薄延的喉结滚了滚,感觉喉咙里有一股烧灼的味道,很干。

他用掌腹轻轻抆掉了今汐的眼泪,看着她柔软的胸部,忽然提议:“汐汐,我让你开心一下,好不好。”

......

今汐溜回宿舍,重新躺在牀上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全身都软了下来,拉着被子裹进了被窝里,小脸火烧火燎,头皮发麻,如坠云端。

“混蛋。”

她轻轻地自言自语喃了声:“薄延这个混蛋!”

她跟他道别,真情实感地舍不得他,还掉了眼泪。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坏!

他没有伸进去,只是隔着单薄的衣料“那个”了一下,那一瞬间今汐全身都软了下来,几乎快要晕过去了,早就忘了掉眼泪的事情,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颤栗,都在崩塌,那种感觉,胜过了过去累积的所有的快乐。

她睁开眼睛,眼前的所有都是模糊的,只有他那翻涌着情yu的黑眸,她觉得天旋地转。

今汐摸了摸自己,完全没有感觉,爲什么是他就会有那样的反应,那男人的手...是有魔力吗。

疯了疯了!

她决定不再去想,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不过睡觉之前,还是调了早起的闹钟。

然而事实是,今汐若睡深了,即便安排十个闹钟同时响起来,都不一定能把她弄醒。

伴随着闹钟在枕头下面的震动声,今汐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服和袖子,跑到校门口,薄延已经上了车,遥遥地冲她挥了挥手。

今汐放下心来,开始安心地睡大觉。

直到早起的林洛爬上她的牀,拍了拍她的脸蛋:“懒猪,再不起牀,就见不到你家薄爷最后一面啦。”

今汐猛地睁开眼睛:“妈呀!我怎么还牀上呢!”

她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二十了,她翻身而起,冲下牀去快速洗漱,连头发都来不及梳,用爪子随便理了理,穿着拖鞋撒丫子跑下了寝室楼。

校门口停着好几辆大巴车,浩浩荡荡的军绿色队伍陆陆续续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