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面,野兽手里夹着一根烟,那刺鼻的烟味让坐在他身边的梁安安几次皱起眉头来,对野兽这样的行为很不满。
野兽当做没有看见,依旧我行我素地抽着烟,一直到他手里的烟抽完之后,梁安安才感觉好了许多。
叶凌飞和陈彪在外面谈完后,俩人又回到房间里面。
陈彪没有多说,把手一摆,示意那几个男人跟他离开,陈彪这人说话倒值得相信,刚才在外面答应叶凌飞会等到明天再说,果然遵守他和叶凌飞之间的约定,带着人离开了。
梁安安不知道到底叶凌飞刚才在外面和陈彪说了什么,不过,既然陈彪已经离开了,梁安安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她把自己的母亲从房间里面领出来。
梁安安的母亲心底比较善良,叶凌飞从其的样貌能看得出来,这个善良的女人经历过不少的风雨。
相由心生,人心底较善的话,其样貌也显得善。
梁安安把叶凌飞和野兽俩人的身份稍微介绍了一下,她也不能肯定叶凌飞和野兽俩人的身份,不过,冲着叶凌飞帮她把陈彪那些人赶走的份上,梁安安暂且把叶凌飞和野兽俩人当成可以信赖的人。
一听说叶凌飞和野兽是野狼的好朋友,梁安安的母亲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坐在椅子上,轻叹口气,说道:“我这两天就在担心那孩子,那孩子心地好,我担心他会受苦。
咳。
这一切都怪小玉那孩子,我早就告诉过她,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就不要在香港这边居住了,去哪里都可以,这样的话,也不需要担心他的那个赌鬼的爸爸干涉她的生活了!”叶凌飞听到这里,心中就是一动,难不成这件事情还跟梁玉的父亲有关系,梁安安瞧出来叶凌飞心里在想着事情,她嘴里说道:“妈,姐夫这件事情和我爸没有关系!”梁安安虽然对她的父亲很恨,但那毕竟是她的父亲,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不会隔断的,在她的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回来,其实,梁玉又何尝不是如此想,要不然的话,她们姐妹俩人也不会一次次地救她的父亲。
梁安安嘴上说不管这些事情,但一旦听说自己的父亲又欠了赌债,又担心自己的父亲会出意外,这屡次三番下来,那些赌场的人也知道可以到这里追债。
这也是刚才陈彪有话要对叶凌飞,最后没有说全的原因,在陈彪看来,这件事情想要解决可不简单,即便他的老板答应了叶凌飞的要求,但那个赌鬼可以到别的地方去赌,这就是关键的所在。
梁安安这句话说出来后,叶凌飞淡淡地说道:“我心中明白了,原来如此!”“你明白什么了你别乱想,事情并不像你想象得那样,我的爸爸不会害我姐夫的,我爸爸他是赌钱,是让人恨,但不会为了钱出卖我的姐夫!”梁安安似乎想要解释一下,但她这句话却让叶凌飞感觉梁安安在掩饰着什么,他看着梁安安,嘴里笑道:“安安,你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呢我又没有问你的爸爸,你何必要这样解释,应该说,是你提醒了我,我刚才还真的没有想到呢!”梁安安使劲瞪了叶凌飞一眼,嘴里不满意地说道:“大叔,你有完没完了,怎么就喜欢这样欺负人,你比我大了多少岁了,你说这话,欺负我不感觉脸红吗。
我刚才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说关于我姐夫的事情,都是你硬要把这些事情都联系起来的,大叔,麻烦你动动脑子,如果我爸真和我姐夫的事情有关系的话,我还会说出来吗”“这个…….!”叶凌飞张了张嘴巴,叶凌飞这心里还有话说的,但他被梁安安这句大叔喊得没有脾气了,那梁安安也二十左右,而叶凌飞也不过大梁安安十来岁,梁安安就这样喊叶凌飞大叔,让叶凌飞忽然想到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年轻人。
野兽听到梁安安一直叫叶凌飞大叔,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梁安安把脸转向野兽那边,张口喊道:“大叔,你笑什么,你不知道你还不如叶大叔吗,至少我叶大叔长得帅,你呢,什么也没有,长得吓死人!”野兽也感觉郁闷起来,他看了看叶凌飞,又把脸转向梁安安那边,伸出舌头,做出一个鬼脸道:“小姑娘,你可要注意了,像我这样的老男人最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如果这里不是有梁安安的母亲的话,野兽说不定会说出更过份的话来,多亏他懂得适可而止,话说到一半儿后,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梁安安当没有听到野兽这句话,她右手放在自己母亲的肩膀上,说道:“妈,我要和这两位大叔聊聊天,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叶凌飞和野兽听到梁安安对她妈说话口气,不由自主地彼此望了一眼,在他们俩人瞧来,梁安安别看年纪不算大,但却显得很成熟,此刻,这家里就像是梁安安在做主一样。
叶凌飞和野兽俩人并不了解这内情,这其中有诸多的问题,只是不方便去说罢了。
叶凌飞和野兽俩人坐在客厅里面,这地上又多了两个烟头,他们俩人的烟瘾都极大,俩人坐在一起时,总是喜欢抽烟。
就在梁安安送她妈妈回房间的时候,叶凌飞和野兽俩人又抽上了香烟。
等梁安安回来,闻到房间里面弥漫着那呛人的烟味后,梁安安不满意地使劲抽了抽鼻子,故意示意给叶凌飞和野兽俩人看,但叶凌飞和野兽俩人却视若无睹,依旧抽着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