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提到一个疑点,就是车上那三个人到底是怎么中的蛊,并且毒发身亡这么快。
“我可以肯定那辆车在行驶过程中,没有可疑的车辆跟踪,这期间只可能是车上被押解的那个人在下蛊,但是这个人又没那个本事下这么厉害的蛊。”
张万年甚是疑惑:“我问过我的老师赵七爷,他说蛊分为两种,一种是传染型的蛊,一种是剧毒型的蛊,这种蛊的蛊虫在侵入人体之后,人体的阳气会让这只蛊虫立马死亡,蛊虫死亡之后迅速分解出毒素,蔓延出去,致人在短时间之内死亡。”
“但是毒发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最快也需要十多分钟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一个小时,总之不可能立马就使人暴毙。而且这种蛊很难培育,用一只少一只,很显然车上的三个人都是中的这种剧毒型蛊,而我中的是传染型的蛊。”
听完张万年的话,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车上那三个管理会的人,在来的时候就有可能已经中蛊了?然后在押解过程中,毒发身亡?”
张万年:“这种可能性最大,否则解释不了这三个人为什么会中蛊,他们在你打了电话之后,开车赶来的过程中,车子一直在行驶,这期间不可能被人下蛊。”
“在到达巷子之后,更不可能中蛊,如果他们在那个时候中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会中蛊,想来想去,他们只有可能在从单位出发之前,就已经被人下蛊了。”
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如果真是这样,那行刑官不就藏在管理会里面,他是管理会的人!”
张万年叹道:“照这么推测,他的确有可能就在管理会,但是很多事又解释不通,如果行刑官是管理会的人,他潜伏在管理会里面,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五十岁往上,多少应该有点权利吧。”
“既然如此,他想对付我们简直易如反掌,他根本不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还毒死三个管理会的成员,这不符合一个手握权利的管理会成员能干出来的事。”
“其实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和猜测,未必是客观事实,我思考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跟你说,万一不是,说出来就有可能误导你,让你进入思维误区。”
“总之这个行刑官,十分恐怖,他既是一个精通蛊术的人,又是一个极其阴险狡诈的人,这种人实在是难对付。”
我沉思良久,又把我们这边的情况,给张万年讲了一下。
他听完后说道:“如果这是一盘棋,已经到了快决定胜负的时候,这时候谁都不剩多少棋子,因此谁都不能出错,谁先走错一步,就满盘皆输。”
“你的想法是对的,敌不动我不动,谁先动,谁就露出破绽,可是露出破绽不代表会走错。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走下一步棋,一定要让对方出错,他在暗,毕竟占了上风,如果和棋,最终输的还是我们。”
我自然是把张万年的话听进去了,说道:“我明白,你好好养伤吧,等我给你传来好消息。”
最后张万年问道:“听七爷说,他把请神诀传给了你,这也是你制胜的关键,你学会了吗?”
“没学会……”
张万年沉默了几秒,问道:“真没学会还是假没学会?”
我叹道:“真没学会,我练功也练了十年,怎么可能几天时间,说学会就学会。”
张万年劝道:“破山贼易,破心贼难,虽是这样,但你必须要学会,光是有头脑也没用,就算敌人能跳进陷阱里面,没有刀怎么置他于死地?人家手里可握着激光炮。”
“行行行,我尽快,我不吃不喝给它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