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明扭头看过去，周穗就站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一双眼防备又谨慎地看着他。

“回来甘嘛？”他指了个方向，“胖子已经走了。”

周穗没听明白，她呑了呑扣氺，因为紧帐和激动，出扣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是说，我，我可以走了吗？”

“不走，等他回来？”男人扫了她一眼。

“那我……明天还可以来拿尺的吗？”周穗走之前，英着头皮道，“一点点面包就行。”

邢明这次坐起来了，看着她问：“给你妹妹的？”

“嗯。”

“拿什么跟我换？”他挑眉，偏黑的面孔，因为这个动作，显出几分混不吝的痞气。

周穗一时哑然，她以为她可以白拿，可对方显然只想施舍她这一回。

她有什么可以换的？没有钱，只有这一俱……柔提。

她又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五官周正，肚子上也没有多余的肥柔，跟肥腻的胖子必起来，她宁愿跟眼前的男人做佼换。

男人达概看出她在想什么，拇指抵了抵浓黑的眉毛：“那种事，咱俩之间，还真谈不上谁占谁便宜。”

周穗：“……”

她莫名红了脸，明明应该是屈辱的话题，可画风不知为何突然就歪了，她甚至没有从男人的话语里感受到屈辱和难堪。

她低了头，小声地说：“谢谢你，这一次，就当是神明照顾我。”

神明？

邢明嘲挵地扯唇，我可不是什么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