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脑子里还是今晚案子的事儿,我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个老太太就这么放过那个老大了。
而在回住处的路上,我也是问起王俊辉有关那个制作藏鬼木偶的鬼的事儿,他坐在副驾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老太太不愿意说,我们根本查无可查,只要它不再出来害人,我们就放它一马好了。”
它在马珊珊的家里可是差点把马珊珊和她母亲侯玉兰杀掉的,就这么放过它了?
我觉得不可思议,又多问了王俊辉几句,他笑了笑说:“如果他诚心要害人,不用等到我们去,它多半就已经把马珊珊和侯玉兰杀掉了。从昨天到现在我想了很多,我总觉得那只鬼是故意演戏给我们看,不信你可以问问岑思娴,她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我好奇的问王俊辉什么意思,他说:“岑思娴这个人深不可测,特别是她对气息的感知,远在我之上,特别是对杀气有危险之类的气息,还记得那天咱们出手救侯玉兰的时候,岑思娴的反应吗?”
我仔细想了一下说:“她好像很镇定,一点也不担心出事儿……”
王俊辉在副驾驶上点点头说:“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感觉到屋里那只鬼的杀气,只有我们两个傻乎乎的相信了。”
我问王俊辉那岑思娴是不是知道那只鬼的来历,王俊辉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的任务是处理那条街上的排水口附近的鬼事,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於这案子里剩下的枝叶,就不属於我们的工作范畴的事儿,明天我们去跟赵家复命,领了佣金,一切就再与我们无干了。”
我点点头也是不追问了。
通过王俊辉的这句话,我也是隐隐感觉那个只有黑影的黑影鬼,肯定来头不小。
我心里还觉得,我们以后肯定还会跟它再见面。
回到住处,我没有想太多的事儿,很快便睡下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我们和赵翰渊又在之前见过面的茶楼见了面,这次已经不再是赵翰渊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人,而这两个人我还都认识。
都是我在海懿寿宴见过的。
一个是说话被我们呛着的赵家少主之类角色的人,另一个就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地阶的相师。
还在那间包厢见面,见面之后赵翰渊就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那个赵家的少主叫赵文熙,旁边的那个相师叫上官炢(zhu)。
在介绍到上官炢的名字的时候,他本人还专门出来给我们解释了一下那“炢”字的结构。
估计是害怕我们理解成上官猪了吧。
这么一想,我就不由把自己逗笑了。
这几个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面相遮盖的很严实,我依旧无法察觉到他们的命气,自然也断不出他们的命。
我知道自己本事不如他们,也没有硬着头皮去试,那样的话,只能是自讨苦吃。
上了一壶茶,我和王俊辉就交替着,把我们完成的案子跟赵家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赵翰渊、赵文熙和上官炢三个人,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
本来他们是想着借这件案子来试探我们实力深浅的,可没想到我们整个的办案过程基本上没用什么道术,这便让他们的计划彻底落空。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赵翰渊就道了一句:“各位好手段啊,竟然兵不血刃的就解决了这个困扰了赵家许久的案子,我对各位还真是刮目相看了啊。”
王俊辉挥挥手道:“过奖了!”
我更是直接站起身说了一句:“事情我们都交代完了,如果没什么事儿,把钱给我们结算了,我们回去还有事儿。”
赵翰渊笑了笑说:“你们的钱,我会安排人给你们打到卡上去的,既然你们来了,何必着急着走呢,你看,上官炢和你同为相师,不如这样,你们两个切磋一下相术如何?”
我直接笑了笑说:“赵前辈,你说笑了吧,我不过是一个黄阶五段的相师而已,而上官炢却是地界的相师,相差这么远,跟我比相术,你不怕别人说你们赵家以大欺小吗?”
我实力的深浅,心里自然有数,定不会去做那些自取其辱的事儿。
而赵翰渊在案子上没有探到我们的虚实,反而被我们快速结案给“打了脸”,他是觉得脸上无光,这才想着快速地找回一些颜面来,我是不可能会上当。
当时我心里想了那么多,让我自己都不由佩服自己,如果这要放在以前,我肯定心高气傲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