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愣住了,搞了半天,难不成这两种传说都是错的吗?
我这么想也就抱怨了一句:“这都是错的,我怎么猜得对!”
徐铉摇头道:“不是都错,而是全部都是对的,两个故事是连着的,至於要怎么把它连起来,这是一个秘密,我不能说,不过我相信有一天你自己会了解的。”
我“哦”了一声才发现我们扯的有些远了,就问徐铉我们这次去哪个财神庙,还有我的升段机缘又是啥。
徐铉说:“你的升段机缘其实和那个秘密有关,武财神一为赵玄朗,一为关公,他们使用的武器你知道吗?”
我点头说:“赵公明用的长鞭,关公就不用说了。”
当然这里的长鞭不是鞭子,而是古代的鞭,就是一根棍子,上面分节,比如我的打神鞭,在断裂之前,也是一根长棍,断裂成节,被用金丝连起来后才成了我手里的这幅模样。
我说完徐铉就笑着说:“没错,你手里不是正好有八节打神鞭吗,我知道一处财神庙,那里正好有他老人家用的长鞭的柄,把那柄和你的八节打神鞭接到一起,岂不美哉?”
“啊?”我心里有些震惊。
徐铉继续说:“初一,这次我说领着你去几个地方,其实就是打马虎眼,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们这次出来实际上已经有了确切的目标,这次你不但可以升段,得到趁手的兵器的柄,还能收获一只魉,因为那只魉是我师父封到那里的。”
我被徐铉搞糊涂了,我问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徐铉说因为那时候车子还没有开出秧焯的监视范围,我们说的所有话,养在附近的蛊都会清楚的告诉他。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秧焯的蛊飞不了这么远。
我们一直被蛊虫监视着,我怎么毫无察觉?
跟徐铉比起来,我简直是太弱了,我曾经说过要超过徐铉,可和他在一起待了一会儿,我信心就开始直线下降。
徐铉开着车,直接带着我往北走了,我问是在北方,他说:“你老家那边,太行山。”
太行山?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过北方了,说实话,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不由一动,我曾经在那里出过很多的案子,那里有我太多的回忆了,那个时候的我,打鬼的法子就那么一两招……
想想看,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挺过来了,时间如梭,已经一年光景了。
徐铉开车,我们一路上适当休息,都是徐铉在安排,所以我也没有太过催促,用了三天时间我们进入太行山脉。
具体是在太行山的什么位置,他就说,是一个叫元宝村的地方。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就给我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个村子还有一个名字——财神村,虽然不少野史上都对这个村子有记载,可承认它存在的人却少之又少,因为除了那些野史史学家找不到任何可以佐证它存在的资料,再所以史学家都觉得那个财神村只是道听途说,是一些乡间的神话故事而已。”
“不过,那个村子的确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我当年跟着师父曾经进去过一次,虽然村子已经荒废没有了人烟,财神庙也是破旧不堪,可从那荒村的规模和残旧的建筑来看,依旧能看出那个村子曾经的辉煌。”
一个很富饶的村子,荒废了,那么那里是不是会埋着很多的金银财宝呢?
我问徐铉是不是这样,他却摇头笑着说:“起初我跟你的想法一样,可我和师父到了那个村子,翻看了村里一些碑文记载后,就发现那个村子在破落之前,所有的财富都付诸东流了。”
我还没说话,徐铉又道:“对了,这个村子的人都是四川那边迁徙过来的,是曾经中国历史上最有钱的一个女富豪的后裔,也是中国历史上,真正意义上的企业家。”
女富豪?企业家?徐铉把我说懵了,见我没搭话,他反问我:“你不知道?”
我摇头,徐铉无奈继续说:“我给你一个提醒,秦始皇视她为异姓的大姐,出巨资资助秦始皇修建长城,又为秦始皇的皇陵提供大量水银,相传家产白银八亿万两,赤金将近六百万两,作坊、田产无数。”
我还是摇头,徐铉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么爱钱的人,居然不知道她,她就是巴寡妇清,一个超有钱的寡妇!”
巴寡妇清,我好像是听过一些,可到底说的啥,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难不成太行山的财神村,就是巴寡妇清的后人,那他们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