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说了那些话,我就放心了,对她也是点点说:“我们肯定不会觊觎你这洞里任何的一样东西,至於你的罪责,如果那些被你带走的工人没事儿,我们自然也不会对你怎样,可如果你害了他们,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说破天,该受的罚还是要受的!”
白衣女人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这人还算讲理,我也不给你卖关子,那些人我都杀了,一个没剩,至於杀他们的原因,我会说出来,到时候你怎么决定,怎么惩罚我,只要公允,我绝对不反抗,可如果你们偏袒那些人,我和我女儿就算拚了命,也不会屈服的。”
我们双方都表明了态度,我就让那白衣女子先介绍下自己,毕竟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我们还是很好奇的。
听到我的问题后,白衣女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介绍我自己,这要从什么说起呢,这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们有耐心听吗?”
我笑了笑,干脆在山腰山找了一块石头坐下道:“讲吧,我们不缺这点时间。”
我坐下后,小和尚貟婺也是盘腿直接在我旁边坐下,接着道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貟婺这句佛号清澈的很,让人听了心境也是一下舒畅了很多。
原本怒目而视的兔子魑和小狐狸人也是全部收起紧张的表情,一脸好奇地看向貟婺。
白衣女人见状也是不由惊叹一声:“没想到那个小和尚竟然是一位佛学大师……”
我回头看了看貟婺,在他头上摸了摸道:“是啊,他可是有机会成佛的!”
貟婺此时咧着嘴对我笑了笑,好像是知道我在夸他,心里很高兴。
此时我忽然一想,如果有一天貟婺和念珠里的一魄融合,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我们的关系又会是什么样呢,我估计就不能这么毫无顾忌地摸他的脑袋了吧。
所以我就又摸了摸貟婺的脑瓜子。
白衣女人看了我一会儿道:“你徒弟的佛性比你强!”
我徒弟?我一下明白了,我这个时候也是光头!
我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让白衣女人快点说。
白衣女人也就开始讲,原来她的名字叫天莘,姓氏的话也是纳兰,跟我们那边的纳兰静怡一个姓,她是一个满族人,还是清朝一个小将军的女儿。
清军平定金川的时候,曾在川藏地区实行屯兵制,也是在那个时候,清军组织一些藏民建立了丫巴寨,等一些屯兵寨子。
天莘的父亲就是推行和监督这屯兵制的一小将军,那一年天莘跟着自己的娘来到西川来找她父亲,要一家人团聚,可到了西川的将军府,她们就听说天莘的父亲到丫巴寨去巡防了,为了给其惊喜,就日夜兼程赶往丫巴寨。
可那会儿满清才刚刚平定金川,山里的流寇还有很多,他们在去丫巴寨的路上就遭遇了一伙土匪,土匪杀了他们三个仆人,把她和她娘劫上了山。
他们看着天莘和她娘穿的好,就想着是有钱人家的,想着换点银两,可那山贼一问,发现对方是清朝的将军,其中的老大就怒了,原来那个山贼的老大,是前明军队的军官,正是被清军打败后沦落到西川的,所以那个老大不由分说就把天莘的娘给杀了。
这还不算,那个老大见天莘姿色过人,就准备玷污她。
那会天莘无力反抗,已经想好了要死,一道白光从天而降,落在天莘的面前,那白光打跑了山贼,救了她。
最后天莘发现,那白光竟然化身为一个风度翩翩地白衣少年,少年问天莘愿不愿嫁与他为妻,那少年对她有救命之恩,加上又是仪表堂堂,本事了得,自然让天莘动了心,所以天莘就答应了。
那年天莘十七。
后来那个白衣男子,就帮着天莘把其母亲安排下葬,然后再带天莘回了他的家。
说到这里天莘指了指我们后背的那个洞。
到了这里后,天莘有些奇怪,就问那个白衣男子为何以洞为居,白衣男子笑了笑道:“洞居,是我们这一族的习性。”
天莘一想,反正自己都嫁给了那个男人,住什么地方她也暂时不在乎,反正等着以后找到她爹后,他们完全可以把她的夫君引荐给他父亲,以他夫君的才气,混一个军官当当还是很容易的。
进洞之后,天莘就发现,那洞口虽小,可里面错综复杂,洞室很大,而且里面照明用的东西,竟然不是油灯,而是价值不菲的夜明珠。
里面众多装饰,更是以玉饰品居多,每一件的雕琢也都是巧夺天工之作。
此时天莘再一次问起自己夫君的姓名。
其实在此之前,天莘不止一次问过那个白衣男子的名字,只是那个男子一直推脱,说等到了家里才能告诉她。
所以现在到了住处,天莘也就再次问了一遍。
那个男子也是如约回答,这个男子叫青影,而且他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身份。
说到这里的天莘故意停了一下,我好奇问了一句:“什么身份?难不成是什么皇亲国戚,落难王子?”
我这些自然都是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