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讲完上官阳就笑道:“让你们在苗寨住十五天,正好错过上一批来找我的人,这样的安排绝对不是仙乐苗寨巫师所能计算到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儿背后有李义仁的影子。”
错过上一批人?什么人?我急忙问上官阳,他摇头说:“既然命理安排你不该遇见他们,何必又要问他们是谁呢,我大概知道你们这次来的意思了,是让我跟着你们一起把几十年前那没有彻底完结的丽江古城案给了解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因为那个大巫师只说让我来找他,然后说那句不着边际的话。
上官阳继续道:“这样吧,如果要动身去西南,我这边还需要安排一下,你们在我这里先住下,三天后我们南下。”
我和王俊辉也是同时点了点头。
上官阳说他要安排的事儿,其实就是扎纸人,完成接下来的所有的的订单。
三天时间里,不少人上门取货,上官阳大大小小总共卖出去一百二十一个纸人。
而来这里买纸人的人,除了县城一些丧葬店的,更多的还是所谓的圈里人,他们请纸人多数是为了帮人去灾送鬼。
三天后,等着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了,我们就准备南下,而这次南下上官阳的孙女上官琴也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去。
用上官阳的话说,是时候带着上官琴去见见世面了。
那丽江古城案,上官阳没有和我们细说,具体什么事情,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只能被动地听他的安排,他要带什么人,我们自然也是管不着的。
在出发去丽江的路上,我忍不住好奇,就又问起了什么是丽江古城的案的事儿。
上官阳这才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想要听那个案子,那你们就要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我点头说:“讲吧,我们洗耳恭听。”
接着上官阳就给我们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大概是明朝的时候,在丽江古城西边的山区中,有一个鬼洼洛的村子,村子不大也没有几户人,很偏僻,村里有一户姓白的人家,以种地为生。
这一户白姓的人家,男主人叫白绸,妻子叫什么,不详,只知道在给白绸生了一个儿子后就死掉了,而后白绸一直未娶,主要是家里穷,他也再娶不起媳妇了。
白绸的儿子白咕,名字是白绸自己起的,名字的寓意很简单,因为白咕出生的时候,白绸听着自己儿子的肚子里“咕咕”的叫了几声,便以声为名,先那么叫着。
可后来白咕的母亲不久因病去世,白绸也就没有心思再给白咕改名。
大概在白咕五岁的时候,白绸带着白咕去放牛,兴致大发的白绸便把白咕放到了牛背上,还哼起了当地的山歌。
可不知道怎的,那牛就惊了,牛托着白咕就跑进了山里,说来也奇怪,那牛颠腾的厉害,可就是没有把白咕从其后背上甩下来。
白咕就好像长在了牛背上一样。
白绸当时吓坏了,可他的速度根本追不上已经惊了的牛,只能远远跟在后面看着,同时大声喊,让那白咕不要害怕。
只是白咕却没有哭,反而是在牛背上“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很享受似的。
白绸又追了一会儿,那头牛就跑进了深山里没有了影子。
白绸在深山找了十多天都没找到,后来村子里的人就告诉他,别找了,说不定已经被山神给吃了。
白绸见寻找无果,后来他就放弃了,可过了一个多月后,鬼洼洛村里每天到了后半夜后,就能听到街上有狂牛乱奔和小孩嬉笑的声音。
只是大部分人出来看的时候,却发现街道上空空如也,什么都看不到。
可到了次日清晨,他们又会在村子里的土路上发现新的牛蹄子印儿。
所以白绸就觉得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再到了一天夜里,白绸不睡觉,就蹲在街口,他要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回来。
而村里的人都很害怕,说,就算是真回来了,那也不是人了,不能让那个孩子再进村儿,不然会出大事儿。
所以村里有一个人就跑到丽江附近的一个寺庙,请了一个高僧回来。
高僧到了鬼洼洛,看到正在村口等儿子的白绸,就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直接告诉白绸说,他的儿子已经死了。
听了这话,白绸就好像发疯了一样,把高僧臭骂了一顿,那高僧也不生气,等着白绸骂完了,他就对白绸说:“你想见你儿子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