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马藏山惊呆了,他确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那巨大的石头明明就是他放置木梁的石头,而且他十分确定那巨石旁边压根就没有什么钻天杨。
那棵树绝对是凭空冒出来的。
村民们问马藏山木梁呢,马藏山就把想到的事儿说了一遍,只不过村里的人却不再信他了,觉得他是一个神经病,然后悻悻地返回村子重建家园去了。
马藏山当天没有返回,而是在那巨石附近待了一天,他怎么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儿,他去问了附近村子的人,问那条沟里有没有钻天杨,那沟里的人就说,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钻天杨。
於是马藏山就带着村里的人过去看,可到了那边后事情再次发生戏剧性的变化,钻天杨不见了,木梁也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棵一人多高的小杨树苗。
那杨树苗不大,这里原来到底有没有这棵杨树苗,这边的人也说不准,不过他们就下意识的以为这里原来是有的,所以马藏山就再次被认为是在说谎。
无论是北羊圈的人,还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儿,那就是马藏山给疯了。
他疯了的原因,大家觉得是被洪水给吓的,同时也和他失去了家人,受到了刺激有关。
经历了这即二连三的怪事儿,马藏山也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救他的那个东西不想自己暴露了,所以他也就不再深究这件事儿了,回到村子里也是在国家的帮助下开始重建家园。
不过马藏山的事儿还一直流传着,一部分人跟着他过去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巨大的钻天杨,而外村的人却说是一个小树苗,可奇怪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再也没有人去那个沟里求证。
当十多年后终於有人想着去求证的时候,那棵杨树已经长大,成了一棵真正的钻天杨,所谓的求证已经没有了意义了。
有人说那棵钻天杨本来就存在的,也有人说它是后长大的,可不管是哪一种,人们都只当成一个乐子去听,谁也不在乎背后真正的实情到底是怎样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道了一句:“枯木重生,这些都是真的吗?”
马藏山说:“我骗你们干嘛,因为我最近遇到的一些麻烦事儿,很可能跟当年我被救的事情有关,我希望早点解决,自然不会编出一些谎话去骗你们。”
所以我就道了一句:“不管怎么说,那棵杨树绝对是宝贝,你们这里没人打他的主意吗?”
马藏山道:“以前是没有的,不过最近有人就开始打那棵树的主意了,而且还出了事儿。”
我问是啥事儿,马藏山道:“我是继续讲我的故事,还是回答你的问题啊?”
秧玥挥挥手道了一句:“回答初一的问题吧,你接下来的故事基本上都是你这些年无聊的生活了,我可不想再听一遍了。”
马藏山“呵呵”一下回答我的问题道:“是附近那个村的一户有钱人,不知道他处於什么目的买下了那棵树,还准备把那棵树连根崛起,移到自己的院子种。”
就在他们刨树根的当天,他们在锯断第一根树根的时候情况就出现了,那被刨断的树根不停地“喷血”,顿时就有人说那树成精了,工人们也就不敢干了,直接都逃离了。
后来那个有钱人又请了胆大的年轻去刨土,可其中一个年轻人手里的榔头的头莫名被摔飞,把另一个年轻人的眼睛给砸瞎了,这件事儿就又被耽搁了。
听到这里我就道:“你说来说去,也不是你的麻烦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马藏山道:“我这不是还没说到我呢吗,是这样的,那边钻天杨出事儿的时候,我这边就开始连日连夜的做梦,我在梦里总是梦到一条龙,它说它当年救了我,让我也去救救它,不让他那些人伤害它的身体。”
“做了这个梦,我一下就想起了当年的事儿,那一年我死里逃生,记忆可是深的很。”
“后来我就直接去了钻天杨那边,我在附近一打听也才知道有人要打那钻天杨的主意了。”
“本来我觉得既然出了事儿,他们应该不敢再动那个杨树了,可也不知道那个有钱人从哪里请来了一个古怪的阴阳,他说七天之后就有办法锯那棵树,所以我就报案,希望公安可以介入这件事儿,可是公安没来,反而是招来了你们,今天是第五天了,再有两天,那个阴阳就要带人去锯树了。”
“如果那棵树要出了事儿,我活着也是良心难安,所以希望你们能想下办法组织这件事儿的发生,不然,不然我也活不了了。”
我转头问秧玥和素月,那个阴阳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那棵树,到底有没有古怪,打听出来了没,素月就道了一句:“打听出来了,那个阴阳来头不小,至於那棵树在有些书上也有记载,龙属木,名为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