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表示自己不懂,参业继续说:“这是字面上的意思,可佛语里面这两句话蕴含的深意就大了,‘既不惜缘,何以至此,因不惜缘,所以至此’,人生四大皆空,何必拘泥於缘分和过往约束,谆谆教导,油然上心头,不为别的,只为这份熟悉,我选择跟着你们,我也想要自由自在的活下去。”
参业说了半天,我还是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他只能说:“那句话是幻休常润禅师入少室做方丈之前的顿悟之语,也是因为那一句话宗书禅师才把方丈的位子让给了他。”
佛语?我理解不了,也不再去深究,我只要知道参业为了追寻自在自得同意跟着我们走了就好了。
参业看了看林森道:“我觉得你很像当初的我,只懂那么一点点的佛,又困惑和迷茫,所以现在我就教给你请我上身和送我离开的全套法门,你记好了。”
林森那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匆忙之际道了一句:“好,好……”
林森和参业的缘分,是因为他们受到了说出同样佛语的高僧的点化,参业是幻休常润禅师,而林森则是小和尚貟婺。
虽然貟婺现在还是一个小和尚,可他将来在佛法上的成就肯定会叹为观止的。
我再看貟婺的时候,他只是咧嘴傻笑,对自己说过那句极深的佛语,仿佛丝毫不在意似的。
接下来林森就跟着参业把请神的法门熟悉了一个多小时,而我们这边则是把张宝丹救治了起来,同时也是把他被封的魂魄解散开。
可能这些天,他被挤压的太厉害了,一直还在昏迷中,不曾清醒。
差不多到天亮的时候林森才把所有的法门记下,不过他还无法熟悉,也就是说他还不能自行地请参业上身。
而参业教给了林森这些后,也就化为一团火钻进了铜盆里。
从今天起,林森出门携带的行礼中就要多了一件铜盆了,名刀冤戮,以及这铜盆,以后就是林森的标志了。
累了一晚上,我就问林森还能开车不,他说够呛,让我试试。
我犹豫道:“我的本还没拿到呢……”
林森笑着说:“怕什么,你不是学了一段时间开车了,这路上没人你来开,等着上了国道再换我,让我休息会儿。”
我想了想也就应允了下来。
这一路上我开车还是很小心的,速度也不快,正好可以让林森多休息一下,至於张宝丹,他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等着上国道的时候,我就把车交给了林森开,而这个时候张宝丹也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见到我们一群陌生人,他也是吓了一跳,忙问我们情况,我就给袁兰打了个电话,让袁兰给他解释。
和袁兰讲完电话,张宝丹就道:“啊,原来是几位恩人救了我,张某定当重谢,另外,敢问几位恩人,师承何处,修的又是哪一派的道法呢?”
这张宝丹醒来之后,还真是麻烦啊。
回到镇上,见到袁兰,她发现自己的老公已经没事儿了,当即就去镇上的银行给我们把剩余的一半钱转给了我们。
至於那本书和铜盆都归了我们,袁兰和张宝丹也没有提扣钱的事儿,这件事儿的结局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我们在镇上休息了一天,毕竟林森累了一晚上,不能持续开车,张宝丹刚恢复也不能太长时间开车。
在这一天里,张宝丹找了我好几次,要拜我为师,都被我回绝了。
当然他也问了给他解决麻烦的过程,我捡了一些不重要的讲给他听,尽管这样,他还是对我很崇拜,一副不拜师不死心的样子。
后来听说我和宁浩宇是朋友,他又打电话给熊九、宁浩宇一起来说情,我只有一句话:“我不收徒。”
最后张宝丹也只好放弃了,不过他却对我说,以后我要是什么用到他的地方,他一定尽全力帮我,如果那天我准备开山立派了,也一定要通知他。
我笑了笑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找你的!”
其实我这句话,还有后半句,那就是找他借钱,建立门派啥的,肯定是一大笔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