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邧说:“这个传说是以古文本的形式收在我们蔡家的书库里的,应该具有一定的真实性,而且还富有一张兽皮古图,上面写着古佤族的文字,据说就是那头牛化形成人自己写的。”
说着,蔡邧又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兽皮来,上面歪歪斜斜画了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字符。
蔡邧说,那就是古佤族的字。
而后他继续道:“所以我觉得,我上面讲的故事是真实的,所以那副诅咒壁画也是应该存在的,只不过现如今发现的所有沧源崖画中,没有一副跟我这边记述是一样的,那幅画好像是杜撰出来的。”
故事说到这里,我不禁问蔡邧:“你说了这么多,案子到底是什么?”
蔡邧说:“我们的人最近在云南出案子的时候,在猛来乡的一处深山悬崖上发现了几个巨大的脚印,而且那脚印蕴含的邪气很足,最主要的是,在脚印消失的地方还有一副壁画。”
我问是不是传说中的那副壁画。
蔡邧又说了一句:“是,也不是!”
我一下又糊涂了,问他又是怎么回事儿,他这次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让我打开牛皮袋子道:“里面那副壁画的照片,你自己看一下就清楚了。”
我赶紧去翻开,很快就看到一张崖画的照片,是很简易的图案,一个巨大的人形怪物,右手持巨大的叉子,左手持锁链,还有巨大的尾巴。
跟传说中描述的那个壁画里的怪物一模一样,只不过它的附近没有人,也没有牲畜,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怪物而已。
不过后面还有两张照片。
我看了一下,同样是那副崖画,一张照片上多了一头牛,另一张上在多了一头牛的同时还多了一个人。
我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蔡邧说:“猛来乡丢了一头牛,不知道去了何处,於是那副画上便多出了一头牛,同时乡上还有一个老人忽然暴毙,那副画上就又多出一个人。”
我下意识道了一句:“那个噜回来报复了,而且它以画崖画的形式,来记述自己报复的次数。”
“如果按照传说中的记述,它最后会杀成百上千的人,而且还会把猛来乡凿出一个巨大的裂缝来。”
蔡邧点头说:“的确是这样,我先后派了几批人过去,可都没有任何噜的情况,可猛来乡出事的人和牛越来越多,万一再有人发现壁画,那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说到这里,蔡邧顿了一下说:“灵异分局那边也是知道了这件事儿,他们知道我们蔡家的资料多,所以便用重金委托给了我们全权处理,你也知道我们明净派如今已经不比往日,这些大案子接起来,如果不找人帮忙的话,我们自己肯定是办不来的。”
“不过好在有你,初一,你是我们明净派的副门主,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钱给你挣正合适。”
这个案子的确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点头说:“好吧,那我就接下来了,酬金上七位数了吧?”
蔡邧点头,然后对着我伸出一个巴掌,我再次高兴点头,我是好久没有接过酬金这么高的案子了。
接着我便把蔡邧给我的资料翻看了一下,一部分是他给我讲的传说,另一部分则是猛来乡出事的家庭的情况。
看了一会儿,我问蔡邧:“按照资料上看,猛来乡还没到缅甸那边呢,你说出国啥的是怎回事儿?”
蔡邧说:“司岗里现在在缅甸境内啊,司岗里在传说中占了很大的比重,我觉得那家伙可能会选择到那边藏身,万一你在咱们这边找不到,可不得去那边吗?”
的确是这样,看来蔡邧考虑的还挺周到。
这个案子的大致情况我们都了解了,只不过蔡邧最后又说了一句,他也不确定那个出现的怪物就噜,毕竟这个传说太过久远了。
我点头说:“我会尽量查清楚的。”
又和蔡邧说了一会儿,他问我需不需要助手,我摇头说:“还是算了。”
如今我的这个队伍,林森在请火神后,也是渡劫期的人,明净派还有什么人能做我们的助手呢?
这个案子和牛有关,我不由又想起了白咕案中的魈仙王,这次的怪物会是它吗?
不对,它是山魈,身上是鬼气,不应该是妖气的。
而徐若卉也是对我笑着道了一句:“初一,这么多天了,你的精神终於恢复了,前些日子,你总是蔫的不行!”
我笑着说:“这次案子肯定不会太简单,事不宜冲,我们明早就出发,先把这个案子的实际情况弄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