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樊维斌柳莲继续和云寒谈判。

最后,终於达成了初步的意向,所等待的只是云寒正式登基为王了。

这日,柳莲和樊维斌正带着几个手下从云寒的书房出来,一下子就和云暖走了个对面。

云暖痴痴地看着面无表情却依旧好看得惊人的柳莲,眼神里含义复杂,有再次见面的欢喜,有对自己被柳莲利用后随手扔掉的悲愤,也有一丝含着祈求与施舍的可怜巴巴。

柳莲看都没看到他似的,直接往前走。

按他的脾气,若是有人敢这样看他,早揍个臭死了,只是这是乌吐的七王子,云寒的亲弟弟,所以他只能握着拳头拚命忍着。

云暖却直直地看着他,一直到柳莲的背影再也看不见。

人人都说乌吐诸王子,他是最有福气的,母亲为王后,亲哥哥为太子,而他只需做个富贵闲人罢了!

可是,这富贵闲人却有了求之不得之苦。

这日,云寒陪着柳莲樊维斌用的晚餐。

云寒声称,这是自己吩咐人按照自己记忆里的南安王妃亲手做的饭菜的味道做出来的。

闻听此言,樊维斌和柳莲都没有了反应——他们这一个月来被云寒这样子刺激惯了,早已麻木了,没想到云寒一旦不扮演宋章了,会如此的话唠如此的烦人。

不过,柳莲还是有些期望的,毕竟已经快半年没见过王妃了。

结果,这顿饭吃得柳莲差点掀桌子,他脸上惯有的笑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操,王妃做的饭菜是这么难吃么?!」

云寒蹙着眉头:「我记得就是这个味道啊!」

柳莲拂袖而出:「屁!」

他老人家自己去了太子府的厨房,从里面拿了一个烧鸡一壶酒,直接飞身上了住处的屋顶。

已经是五月十五了。

天上挂着一轮圆月,明晃晃的,原来,无论任何地方的月亮,都是一样的啊!

柳莲啃了一口烧鸡,喝了一口酒,继续看天上的月亮。

酒喝完了,酒壶往远处一扔;剩下的残鸡,也被他往远处一扔。

喝了酒,就不要睡了,这可不是南安王府。

柳莲枕着双臂,躺在房顶上看月亮。

以前也常常被王爷派出去执行任务,有时候一去就是一年两年的,比如上次,他出去的时候朱紫还是小小的通房丫头,回来朱紫已经变成了王妃。那时候,他好像还不知道思念王府。

现在,刚出来半年,他就已经想回去了。等他真的回了王府,三公子也快断奶了吧,到时候二公子和三公子一起带,一定很好玩。就是不知道王妃什么时候能生一个像她的小郡主,一定很可爱。

想到未来的场景,柳莲脸上不由自主漾起微笑。

………

此时的南安王府延禧居内院,正是一片鸡飞狗跳。

赵贞亲自带军队去巡视边关了,所以小包子和小馒头就留在延禧居,声称怕母亲自己一个人睡害怕,要陪着母亲睡觉觉。

用过晚饭,母子四人在床上玩。

小汤圆已经会坐了,坐在床上拿着朱紫的荷包甩来甩去甩着玩。小包子和小馒头在并排在床上翻跟头,却老是翻成一堆。

朱紫坐在床边,看到谁快要翻下去了,就用手拨一下,把他给拨回去。

一旁看着的银铃、清水、清珠和奶娘抿着嘴笑。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小包子和小馒头是说好要留下的,可是当奶娘抱着小汤圆离开的时候,问题出来了。

小汤圆看到两个哥哥都留了下来,而自己要被奶娘抱走,很是愤怒,却苦於不会说话,只好一边大哭,一边在奶娘怀里挣扎着。

小包子和小馒头这两个无良哥哥,看到弟弟大哭,更加兴奋起来,在床上「呼呼呵呵」打起了拳,你来我往大呼小叫地气小汤圆。

小汤圆见状,哭得更伤心了,简直是撕心裂肺快要断肠。

朱紫忙把他从奶娘怀里接了过来,道:「让他在我这里睡吧!」

小汤圆被朱紫抱着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又许了无数的好处,这才不哭了,待清水为他抆好脸,朱紫把他放在了床上,自己好歇一歇。转眼一看,三兄弟又扑成一团。朱紫忙冲上去把笑嘻嘻的小汤圆给解救了出来。

终於,累极了的三兄弟并排睡熟了。

朱紫也累得快要不会动了。

清珠和清波走了过来,道:「王妃,去泡个澡歇歇吧,这边有奴婢等招呼!」

泡在浴桶里的朱紫发誓,有了这三个镇山小太岁,她再也不要再生了,一定得找许文举和侯林生,让他们给自己配避孕的汤药。

第二天,朱紫把两位神医找了过来,说明了自己的意思。

侯林生和许文举面面相觑——他俩可是很清楚王爷对於生儿子的强烈执着的,三个就够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许文举斟酌了一下,道:「王妃,兹事体大,要不要和王爷商量一下!」

朱紫一下子泄了气,等赵贞回来,那就更别想了,她永远缠不过赵贞。

五日后,赵贞回到了府里。

朱紫迎了他进来,然后细细地看他。

出去的这段日子,赵贞一下子晒黑了,看起来居然带着些稚气,变成了一个可爱的黑小子。

朱紫收拾了换洗衣服,把赵贞推进了净房。

赵贞洗完出来,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白色软绸浴袍贴服地垂了下来,衬着晒黑的脸精致的眉眼,看得朱紫简直要目不转睛了。看到朱紫傻看自己,赵贞微微一笑,咬了咬嘴唇。

这个动作是那样的性感,朱紫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她正要去拿水,却被赵贞抢先一步,拿起了案上的杯子。

赵贞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然后拉过朱紫,吻了下去。他把口里的水缓缓渡入朱紫口中。

朱紫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犹自道:「还要!」

赵贞又喝了一口,再次吻住朱紫。

等朱紫被赵贞掀起裙子摁在了床柱上,她才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心事,忙道:「赵贞——」

「嗯?」赵贞正在专注地掏出自己的物件,对准朱紫那里。

「等一下,你别......」朱紫虽然扶着床柱,可还是被他顶得身子往前倾。

「别什么?」说着话,赵贞的顶端已经顶进去了一点。经过刚才的一番磋磨,朱紫下面早湿了。

他两手扶着朱紫小屁屁,下身用力一顶,终於进了大半,不由舒服得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大动起来。

「啊——」朱紫下面被他的突然进入撑得有些胀痛,刚呻吟了一声,没想到紧接着就是一阵暴风骤雨。

在这样的境况中,她还操心着自己的心事,断断续续道:「赵贞——别——别——射进——去啊——」

赵贞听明白了,却装作不懂,一边大肆进出撞击,一边咬住了朱紫的耳垂,低声问:「别什么?」

朱紫傻乎乎以为他真的没清楚,只好接着交代,生怕赵贞一个把持不住又射了进去:「你别——别——别射——进去——」

自从出去,赵贞已经好几日没有那个过了,朱紫这么一挣扎,下面立刻就拚命地绞着他挤压着他,赵贞一时忍不住,终於狠命进出几下之后,用力顶着朱紫,开始发射。

待两人睡在床上之后,朱紫还是很沮丧:「不是说不让你......」

赵贞闭上眼睛,手却在朱紫身上抚摸着:「说不定早就怀上了。」

朱紫闻言,脸都发白了:「不会这么倒霉吧?我明日就去找侯林生他俩,让他们配制避孕药汤!」

赵贞没有说话,他搂着朱紫,暗自盘算着。

朱紫以为他睡着了,缩在他怀里,很快也睡着了。

睡到半夜,朱紫被赵贞给摸醒了,赵贞不知什么时候又弄了进去,却一动不动,而是用手逗弄着朱紫。

朱紫最后又投降於赵贞的男色,再次被赵贞得逞了。

早上醒来,朱紫躺在床上盘算了一下,发现这几日正是自己的危险期,而赵贞全都弄了进去。

看来,避孕怕是已经没有用了,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朱紫认命地想。

上午的时候,赵贞还是宣了许文举和侯林生过来,给朱紫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