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小狐狸勾住妖后的脖子,腿缠在她腰上,去撕咬她的脖子。”

夏茉竹听从着摄影师的指示,将脑袋埋在苏沁脖子里的时候,眼神有一些恍惚,虽说是表演撕咬,但真咬肯定是不舍得,只能装装样子,然而这样也免不得要将嘴唇贴上去,在嘴唇碰到苏沁脖子上细嫩的皮肤的时候,呼吸重了许多,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鼻息有多热。

摄影师皱起眉:“不行,得真咬。”

苏沁对夏茉竹说:“没关系,你咬吧。”

夏茉竹不敢拖后腿,只好张开嘴,起先是轻轻把牙齿放上去,但没有听到摄影师像之前那样发出惊喜的声音,知道对方不满意,便克服心疼,真的咬上去,同时,还一只手扒住苏沁的下巴,另一只手扒住肩膀,像是要将对方撕开,吞进肚子里。

“好,就是这样!”摄影师很满意。

一旦进入某种角色的情绪,很难那么快收回来,夏茉竹的表演经验还没那么丰富,现下所有一切都是依照着自己的本能表现,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被坏蛋强抓回来的可怜的小狐狸,可是这个坏蛋让她又恨又爱,恨对方的残暴,又无法抗拒地被那张容颜吸引。

夏茉竹一个失神,便不受控制地重重在苏沁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口还不够,又在下面更软更嫩的地方咬了另一口,可咬完,终究还是忍不住心疼,小心翼翼地在泛红的齿印上舔了舔,舔完,轻轻抬眸,以一种极复杂的眼神看着苏沁。

当下,她有些分不清是在工作,还是千百年前,她们真的以这样的身份相遇过,所以此时此刻才会有这样强烈的熟悉感。

夏茉竹在这一瞬,只觉得自己永生永世的宿命就是被苏沁捉住,永永远远禁锢在高大的宫殿里,只为她一人生,为她一人活,为她一人死。

如果在往常,夏茉竹一定会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

苏沁毕竟是演了十多年戏的,情绪控制要比夏茉竹强得多,更不会分不清角色和现实,可在这一刻,她明知道在工作,还是恍惚了。

苏沁盯着夏茉竹,眼中是强烈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即便是被对方咬,竟也觉得有种战栗的愉悦感,脑中有什么东西跳动着,生出一种只敢藏在心中的疯狂念头。

尤其是在对方舔舐自己脖子上的咬痕的时候,一种陌生的感觉开始在体内肆意疯长。

苏沁此刻很想扯开夏茉竹的腰带,将她推进这个满是白色雾气的池子里,听她求饶,听她哭泣,听她一声一声叫自己前辈。

夏茉竹本就入了戏,看到苏沁不同於平时的眼神,瞬时被吸进去,更加难以从戏里出来,也那样回望着,两只手攀在苏沁肩膀上,腿绕在对方腰上的力道也收紧了许多。

她忘记正在拍摄,脸离苏沁越来越近,眼神也不由自己控制,逐渐迷离,是极尽克制也克制不住的情yu。

成精的狐狸不是种勾人的妖吗?为什么不可以亲近看中的人,没道理的。

如果是天真的小狐狸,被这样的妖后抓回来,只会更加快地沦陷在对方的手掌之下,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妖怪,没有被封建礼法规训过的狐妖,自然只要眼前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