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了格里芬家,四周的空气一如既往地让人感到熟悉,但这一切的舒适感瞬间被某种异常的氛围所取代。
那股压迫感不断加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每一个角落,每一面墙,都显得沉默无声,彷佛这个地方的时间已经停滞,并且开始腐烂。
我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定位器,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这个世界的坐标清晰地映射在显示器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它依然是恶搞之家的一部分,无论怎麽看都不合时宜的荒诞世界。
“根据定位器显示,这个世界的确是恶搞之家。”我自言自语,语气带着一丝沉重。
当初来这里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准备,来阻止黑暗的侵袭,但事实告诉我,显然太冲了。
一股腐败的气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格里芬家的装潢,现在显得如此不协调,颜色看似鲜艳,却无法掩饰其中的黯淡。
空间像被什麽无形的力量侵蚀,和它的居民一样,显然已经无法逃脱黑暗的笼罩。
就在这时,一声来自远处的嘶吼声突如其来,带着痛苦与疯狂。
它响彻在空气中,像是黑暗中的某个玩具,在做出最后的挣扎,又像是某种恐怖的宣言——这里,已经成了猎物的世界。
我感觉到一股不安蔓延,瞬间充斥着每个角落。
这不是我第一次面对黑暗的侵袭,但每一次,当它靠近时,那种恐惧感总是让人无法适应。
“我得快点走!”语气中带着急迫,显然我并不打算再逗留在这里。
时间不等人。
格里芬家里一片寂静,然而,那些被感染的人,随时会对我们发动突袭。
这样的情况,我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我知道,这不是偶然。黑暗在这里蔓延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警觉地扫视四周,准备随时应对来自任何方向的威胁。
心跳加速,肌肉紧绷,这是一场注定要打破沉默的战斗。
“保持警惕,”我低声对自己说,“每一个角落都有可能是下一个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计划和准备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唯有一个念头在我心中不断回荡——赶快离开,赶快找到格里芬家的一切希望,哪怕这希望已经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二楼楼梯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那声音沉重而急迫,带着一种异常的紧张感,彷佛某种不明的威胁正悄然接近。
我们迅速转头,瞳孔瞬间收缩,心跳加速。
从楼梯口缓缓出现的,是一个婴儿,年龄看起来不过五岁左右,但他那双小手却紧握着一把激光,步伐稳健而充满威胁,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婴儿这是我能确定的。
他的双眼中闪烁着警惕而冷峻的光芒,并准备随时对我发动攻击。
就在他身旁,一只身高与婴儿高了一点的白狗也站立着,目光凌厉,双腿直立,像是随时准备扑向任何威胁。
它的毛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寒光。
"你是谁?" 婴儿冷冷地问道,声音低沉且有力,完全不像是年龄所该有的语气。他将激光枪对准了我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警觉。
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存在,心中一阵不安。
白狗站在一旁,他没有手中的武器,但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似乎随时准备应对任何情况。
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他那份警觉性显而易见,无论是在这个小孩子身上,还是那只白狗的身上,他都没有放松过。
"我只是来寻找帮助的," 我语气沉稳,虽然面对这个陌生的敌人,我依然保持着冷静,“我不想与你们为敌。” 我试图让语气更加柔和,希望能够缓解这一场无形的对峙。
然而,那双冷冽的眼神并未放松分毫,激光枪依旧对准着我们。
我知道,这样的局面,恐怕谈判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是谁?” 斯图威立刻看向大门。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自觉地转过头,视线集中在大门外。
那一瞬间,心头的悸动不由得加剧——门外的景象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那身影显得极为扭曲,步伐蹒跚,动作笨拙且不自然,仿佛是一具行走的屍体。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大门彻底被撞破。
眼前的身影逐渐清晰,露出了一个模糊而扭曲的轮廓——格里芬家的一员,但他的模样已经无法称之为“人”了。
皮肤病态的黑色,像是被腐蚀过的木材,眼睛完全空白,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吞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自然的扭曲,像是被黑暗操控的傀儡。
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声吓了一跳,手中的雷射枪毫无预警地开火,光束划过空气,打在门边的墙上,回荡着耀眼的火花,但并未击中任何人。
白狗和婴儿愣住了,愣在原地,还未完全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