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薄义眼中尽是怒意与不甘。
“你到底要如何”
赫连凌霄刚要怒斥,赫连君衍便用眼神制止他。
“我要如何徐大人难道不知道吗”
徐清秋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你徐家能有如今,皆因我娘而起,今日我将她所带来的一切带走,徐大人可有何异议”
“徐清秋,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徐大人,你抿心自问,这些年你是如何对我徐清秋的你任由刘氏欺我辱我,将我赶至后院。”
“甚至将我关至暗无天日的柴房数日,不给任何吃食。那柴房中的老鼠,蟑螂,尽数活物,皆是我活下去的粮食。”
“你任由刘氏克扣我银两,任由徐清悦拿长鞭抽打我,任由府中下人对我拳打脚踢。”
“这些,我都可不与你计较,因为至少我活下来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辱我娘,不该将我娘的灵牌弃之于街。”
徐清秋全身散发着冷意,眼中平静地让人看不出一丝波澜。
身旁的赫连君衍听到此话,瞳孔一顿,随后眼带杀意看向徐薄义。
赫连凌霄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徐清秋,脑海中似是闪过徐清秋手拿老鼠生啃的画面,顿时一阵反胃。
其身后的百姓更是安静,似是难以相信她到底是如何在这徐府存活下来的。
“徐薄义,你当真以为我稀罕这徐家稀罕这徐姓若不是因为我娘,这徐姓我也不屑。”
“我娘嫁于你时,你明知她有孕在身,那日却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你当真让人恶心。”
“我娘生我那日,已是难产,你却故意将刘氏接入府中,险些害她丧命,徐薄义,你的良心喂了狗。”
徐清秋步步紧逼。
“徐薄义,你当真如了你的名字一般是个薄情寡义之辈,你根本配不上我娘分毫。”
徐清秋此时的面色尽是冰冷。
徐薄义顿时无话反驳。
“红月,水蛇,动手。”
“是。”
红月与水蛇拱手便拉着账房先生,往仓库走去。
“清秋,是爹的错,都是爹的错,爹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清秋”
徐清秋讥笑“呵徐大人莫要忘了,你并非我爹,我如今也已不再是你徐府之人,”
“还请徐大人自重”
“清秋,爹给你跪下了好不好,就算你不为爹想想,你也要为你弟弟想想啊。若是徐府败落,你弟弟日后又该如何”
“他好不容易走到如今,你怎舍得,又怎能如此狠心清秋啊,爹求求你了”
徐薄义说着就朝徐清秋跪下。
“爹你这是作甚”
身后的徐青平顿时怒道。
此时的徐清悦与刘氏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徐清悦怎的说也是太子妃,若是出嫁之时拿不出像样的嫁妆,那岂不是丢丢人丢大发了。
“清悦,母亲求你了,你看在这么多年,青平对你这般护着的份儿上”
“够了,你们这是作甚我不需要你们如此”
徐青平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