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这么多年,她受了多少委屈忍了多少屈辱作为母亲,我欠她,你们说我自私也好,无理也罢,我只希望自己的女儿今后能幸福”
“若是她不高兴,不开心,就算所有人都阻拦,我也一样会带她离开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徐伯懿顿时无话,他知晓凤吟霜的意思,他又何尝不是,可是他看的出来,赫连君衍对他们女儿,当真很是在乎,就连他也从未瞧见过,这小子对一个姑娘这般上心过,更何况,这个姑娘还是自己的女儿。
一个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不论是谁,他都不想让他们就这般错过。
这其中的滋味儿,他已尝过多年,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也不希望两人就这般放弃彼此
倒是一旁的董老头,笑吟吟的看着两人“我说你们就是杞人忧天了这两个孩子好着呢”
两人同时看向董老头“什么意思”
董老头笑了笑,拿起桌上酒壶“怕是过不了多久,你们的身份怕是不止是父母了”
徐伯懿顿时愣了,随后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清儿她”
“哎这话我可没说啊”
董老头赶紧开口否认,这两人都圆房了,孩子还会远吗会吗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吧
两人顿时明了,若是这样,此事他们确实是不好插手。
“既如此,霜儿,还是给孩子们些时日,让他们好生考虑。”徐伯懿劝说道。
都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如此了,凤吟霜点头妥协。
而另一边的徐清秋被人硬生生推到床上养伤,小七用完膳,便一直留在徐清秋的房中,坐在其床边不远处的桌前,安静的练字。
时不时回头瞧瞧身后的徐清秋,生怕徐清秋悄悄溜出去,她娘亲是个坐不住的,作为女儿,自是要好好看着她。
小七的身旁则坐着赫连君衍,低头批阅着奏折,几日未曾回京,桌上的奏折已然摞得老高,只得让人将书桌搬来。
名曰为了教小七练字,其实就是为了抬头能瞧见徐清秋,一是担心徐清秋的身子,二是昨夜发生的事情,怕她身子不舒服。
可她总是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也只能故作冷漠地配合她。
徐清秋看着两人一大一小的背影,拳头紧握,如今她倒是有些后悔将小七带回来了,她怕自己保护不好她,甚至还会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