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贴着圆润，腰贴着腰，小腹贴着小腹。

甚至顾亦舟的腰还在小幅度提起放下，提起放下，慢悠悠的重复着。

李子沐小腹里的蝴蝶有开始乱飞，手抵在顾亦舟锁骨下方，试图拉开些距离，好控制住自己。

“是。”

“是什么？”

“是第一个。”

“谁是第一个。”

“你是第一个。”

“我是谁？”

李子沐咬着嘴唇。

“顾亦舟是第一个。”

顾亦舟满意了，嘴角的弧度无法控制，以至於露出一排小白牙。

顾亦舟侧头咬住李子沐的耳垂。

清楚的感觉到李子沐的身子在轻抖后，满意的在耳边说：“那我也要做最后一个。”

但顾亦舟没有等李子沐的答案，手指尖隔着裤子轻轻的勾了一下。

转身开灯。

李子沐膝盖一软，本能的去拉顾亦舟的手臂。

顾亦舟回身，帮李子木挡住刺眼的灯光。

李子沐知道自己此刻恐怕已经被进攻的不成样子了，不想将自己狼狈的样子公之於众。

所以她抵着顾亦舟的肩膀低头说：“关灯。”

顾亦舟听话的又将灯关了：“那这样能看清吗？”

李子沐点点头：“能，没拉窗帘，而且不是有这个LED灯么。”

说着就弯腰将鞋两三下脱掉，往沙发上走去。

顾亦舟在身后轻笑：“这小灯不关吗？还有那个牌子？”

李子沐没回身，侧着头向身后问：“你喜欢吗？”

顾亦舟脱了鞋从李子沐身后搂着她，闻着李子沐肩膀上的头发，仿佛在摄取营养。

“喜欢，喜欢死了。”

“那就开着吧。”

顾亦舟将李子沐的大衣脱下，扔在旁边的沙发上，手在李子沐的腰间探索。

“那我现在可以做灯牌上的事了吗？”

李子沐低头摸着腰间的手：“先去洗澡，乖。”

顾亦舟点头，轻轻的亲了李子沐的侧脸。就听话的转身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李子沐倒了杯红酒，站在窗边透过那些气球看着窗外的景色。

脑海中回荡着顾亦舟刚才的那句，那我也要做最后一个......

李子沐仰头把杯中酒尽数灌入口中。

转过身，走到那一大束洋桔梗旁边，举起手机拍照。

发到朋友圈，配文：生日快乐。

她刚发送没有一分锺，底下就有好几个人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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