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预期的疼痛,贺熹扑进厉行怀里。因为刚刚运动过,厉行身上混杂着汗味和烟味,而这浓厚的男人味道立即就充斥了贺熹的整个呼吸,使得她的耳廓迅速染上了红晕。
没有发现贺熹的异样,抱住她窍弱的身体,厉行急问:「没事?」
被围观的尴尬令贺熹不好意思抬头,把脸埋进厉行怀里,她小声说:「没事。」
反应过来她在害羞,厉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
袁帅见状带头喊:「结婚,结婚……」
战士和警员立马响应:「结婚,结婚……」
最后,在一片口哨声中,贺熹和厉行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离开了训练场。
回到宿舍,厉行摸摸她红透的小脸:「不要紧,他们没恶意。」
贺熹点点头,主动偎进他怀里,默了一下才说:「你打球的样子真帅。」
厉行闻言收拢手臂抱紧她,脸皮很厚地自夸道:「我不打球也帅。」
贺熹打他。
换了衣服,厉行和贺熹去贺泓勋家里吃饭。见两人姗姗来冲,过来开门的牧可不乐意地撅嘴:「你们俩个属蜗牛的啊,吃霸王餐还不赶紧,政委他们都等半天了。」
自知理亏,贺熹跳过来挽住小堂嫂的胳膊,讨好地说:「嫂子辛苦啦,等下次你进城的时候我请你大餐。」
牧可扬眉:「那你可要有心里准备,我绝对是以让你破产为目标去的。」
贺熹瞪她:「算你狠!大不了我天天减肥喝凉水!」
厉行凑到贺熹耳边低语:「不怕,我养你。」随即先行进屋和贺泓勋及宁安磊打招呼,然后坐在炮营长安基旁边和他们聊了起来。
席间,安基没大没小地调侃:「参谋长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赶紧给『根儿』夹菜啊。」
贺熹被呛一下,边咳边问:「什么『根儿』啊?」
安基哈哈笑着解释,「不知道了小妹,在我们家乡家里最小的女孩儿被称为『根儿』,说白了就是宝贝疙瘩的意思。」
贺熹转头看向厉行,似乎在求证安基是不是故意逗她,结果厉参谋长给她夹了块瘦肉放进碗里,若无其事地说:「吃『根儿』。」
接到牧可递过来的眼神,贺泓勋跟着凑热闹:「来『根儿』,老公给你夹。」
然后,喝酒的宁安磊被呛到了。
似乎就是从这一天起,家属院下总有着粗犷的爷们喊:「『根儿』,晚上别煮饭了,去某某家吃……」或是:「『根儿』下,散步去……」
於是,『根儿』这个代名词居然在部队时兴起来了。彷佛谁要是不喊自家女人「根儿」,就是不疼老婆的表现。
晚饭气氛很好,贺熹更是懂事地「批准」厉行喝两杯。可当他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时,她只能在桌子底下悄悄拽拽他的衣角,小声提醒:「差不多了,别醉啦。」
厉行拍拍她的手,又搓了搓脸才说:「我到量了,不喝了啊。」
众人哈哈笑,笑够了安基还出损招整人,不依不饶地非要让厉行干三杯才肯放他一马。没办法,自从厉行调来后一直孤家寡人地独来独往,从来身边就没个人能供他们消遣两句。尤其他除喝酒外的作战能力那么强,谁都不敢朝乎啊。现在情况不同了,万年光棍已从良,不收拾他收拾谁呢?
可是,三杯下肚厉行就得钻桌子底下了。於是贺熹挺身而出,二话不说替他挡了。
当贺熹端起第二杯的时候,厉行和贺泓勋同时按住了她的手。
厉行心疼了,他逞强地说:「我自己来。」
贺泓勋也阻止:「意思到了就行了。」
她笑笑,俏皮地说:「不行啊,我得把政委和安营长敬好了,要不他们得总『收拾』他。」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厉行再行,某些时候也是需要媳妇罩着的,否则被「收拾」得形象全无那还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错字神马的欢迎亲们指出,某雨虽然校对过,可人称错字大王的我心里是很没谱的。
半生熟的开坑时间不太好,某雨忙得更速不及时,导致成绩远不如幸福,不过某雨会努力的,也希望亲们也能多多支持,留言给力,让咱家厉行和小七也冲把首页季榜,露露脸,某雨有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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