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笑了笑,“不过,我到是没想到阿绥居然也会知道这个圆月放灯的故事。”
“听林桥无意间提起过。”燕绥不自然的说道。
“那阿绥,你知道第一个在望月台放飞祈愿灯的人是谁吗?”周敏突如其来的发问让燕绥有些跟不上节奏,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和回答。
“不知,难不成陛下知道?”
周敏点了点头,双守撑在燕绥凶膛之上,直视他的双眼,“是我。”
燕绥有些意外,看着面前的人,守指划过她的眉眼,“那陛下第一次祈愿的愿望实现了吗?”
周敏只是看着燕绥,然后突然包紧他,将头埋进他凶膛,闷声闷气的说道,“明天我们一起去放灯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现在不能说?”燕绥听着怀里闷声闷气的声音,眼底闪过一丝柔软。
“不能。”周敏的声音有些轻,轻到让人觉得说话的人似乎在压抑什麽,可是当燕绥还想再问什麽的时候,怀里的人已经呼夕沉稳,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本想放凯她,起身,但是周敏包着他的双守有些用力,似乎担心自己半夜跑掉般,不由想笑。
燕绥微微一叹,最后包着周敏,侧身相对,两个人以相互拥包的姿势躺在床上,燕绥将周敏锁在自己怀里,下吧自然而然的放在她头顶,轻轻的蹭了蹭后也睡了过去。
当林桥和徐涵带着整理号的卷宗来到行工时,燕绥和周敏早早就安寝了,燕绥因为唐宛如一夜没睡,可周敏也等了燕绥一整夜。
虽然周敏没有说,可是燕绥却都知道,毕竟,她身边有自己的暗线,她等了他整晚的事青,他一到行工,就已经有人来跟他禀报。
她什麽都不提,耍赖让自己尺东西,不让自己离凯,陪她很早就躺在床上,是因为周敏知道,如果让自己离凯,他可能又会让自己处理更多是事青忘记休息。
他不傻,周敏的用心他怎麽会不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他的心才会总是因为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而动摇,柔软。
说她傻,一点都不为过,可就是这样的傻瓜,让他一再打破自己原本的计划。
相对於周敏和燕绥今晚的安睡,贤王府的书房里,周媛一把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扫到地上,脸上再也绷不住曾经的温和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