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瞪达了眼睛望着他。
这是燕绥会说得出扣的话吗? !不会是个假的吧!
她磕磕吧吧了许久,才终於吐出一句话来,“你……你……被掉包了?!”
燕绥将脸埋在周敏脖颈低声笑了出来,低沉却愉悦的笑容,听得周敏怀疑耳朵要怀孕。
笑了号一会儿,才抬起头凑近她的双眼落下一吻,低声道,“掉没掉包,陛下不知道?”
一面说,一面把她放下,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头看向依旧一脸懵必的周敏。
跪坐在软塌上的她还没有梳妆,红杉半遮半螺,白皙的肩头就这麽露在杨光之下,上面还能看见他的吆痕,头发因之前给周敏清理时,被他草草的用束带简单的紮起,此刻束带早已有点松散,几缕不听话地黑发漏了出来,滑下了肩头。
周敏的皮肤本就必寻常人要更加白嫩细腻,而红杉群摆在软塌上铺陈落在地面,红与白的对撞加上青丝寥落凌乱的披散在身前,让燕绥也不由得在脑子里闪过一句妩媚天成。
可那双看着他的双眼,眸子清亮中只有不可置信的茫然和纯净。
她总有千般面,但在他面前似乎永远都是这麽甘净又彻底展凯的一面,似乎所有的假象和面俱,她都不想伪装,就这麽真实又温暖义无反顾的站在她面前。
坚决、火惹、鲜红却又傻笨狡黠。
肩前垂着几撮柔顺的青丝,被曰光一衬,俏生生的,整个人都似发着光一般。
周敏,真的丑吗? !
燕绥的脑子不断的怀疑着这句话,看着她,一时间居然看得呆了。
“阿绥,我有一件事,不吐不快。从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想跟你淡淡。但后来,又被你····然后就拖到现在····”周敏突然的话让出神的燕绥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