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血祭(第一更)
夜se降临,整个深宁市开始沉浸在浓浓的夜se之中,很快,时间就过去了,而善缘居的热闹在十点锺的时候才慢慢平息下来,这让於运齐的双眼之中露出了妒忌的神se。
相比之下,自己的店在六点锺左右就已经是基本上没有人了,而开着这样大的一间店,光是电费都要不少,所以於运齐在八点左右的时候就已经是关了店了,但是他却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黑暗之中默默的看着与自己只有一街之隔的善缘居,看着那进进出出的人流,脸上的妒忌眼红的神se就是越来越严重了。
“如果那些人都是进我的店的,那多好啊。”
於运齐的心中想,心里的妒忌根本就压抑不住,他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法器店,而且相隔就只有一条街,生意竟然有这样大的差别,这让他根本就是吞不下这口气,当然,这样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真的是一点钱也赚不到,而对方却是可以日进斗金!
想到这里,於运齐看向了摆在自己的店在大men的里面的那一个架子,架子上贴着一张红纸,而那张红纸上写着几行字:“新店开张,法器一律五折或者是买一送人,任君选择。”
现在这个促销的红纸在大街路边的灯光照耀之下就算是店里没有开着灯,也是可以看得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这张红纸却像正在嘲笑着於运齐一样。
又过了一会,对面的善缘居的灯光已经是熄掉了,而於运齐看到有两个人从善缘居里走出来,他知道这最后走的人就得是罗定和王韵,也就是这间善缘居的主人。
於运齐的双眼眯了起来,看着罗定和王韵一直上了车,然后慢慢地消失在夜se之中。於运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有如毒蛇一样的笑容,他慢慢地站了起来,拉开自己的椅子,然后往自己的店的一个角落走去,然后就是推开了一扇men,而在这扇men的背后是一个往下的楼梯,而於运齐正时正往下而去,men在他的身后关了起来。
这是一个地下室,而这个地下室是当时他在装修量器居的时候就已经留出来的。於运齐不是一个笨蛋,他在这里开店的时候就已经是做足了充足的调查,知道在自己在街的对面的那个善缘居可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自己在这个地方开店原来是打算着是不是能够喝点汤的——就算是ru吃不到也好。但是现在看来不仅仅是汤喝不到,就算是刷锅水也喝不到。这让他怎么可能会忍受得下去?
“哼,幸运我当时留有后手,这一下看你怎么样死!”
於运齐喃喃自语道,而此时他已经走到了楼梯的底部,而这个地下室大概有五十来平米大,而在这个地下室的顶上正亮着一盏红se的灯光,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这样的灯光竟然是呈现出一股妖异的光芒来,而当这样的光芒照在於运齐的脸上的时候,让他的面目有一点狰狞起来。
於运齐慢慢地走到地下室的中央处,而在这个地方的地上铺着的是一层沙状物。这些沙状物每一粒都像米粒一样大,在灯光之下,闪烁着阵阵的光芒,如果仔细地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沙状物都是粒粒都是一般的大,而且都是呈现出梭形来。不知道到底是红se的灯光的原因,又或者是这些沙状物本身的质地的原因,可以看得出来里面仿佛是有血浆一样的东西在流动着,而且这种流动就像是沸腾了的水一样,根本就停不下来。
一层若有若无的气雾也“盘旋”在这些沙状物之上,凝而不散,仿佛是被什么力量吸住一样。
“嗯,看来这个风水阵确实是不错。”
於运齐蹲了下去,仔细地打量一下地面上用沙状物铺出来的风水阵,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一片的气雾证明整个风水阵的气场是相当的强大,要不也不可能把日气雾都“吸”住了。
於运齐的面前铺着的是一个六芒星状的风水阵,而这个风水阵上面的沙状物看起来似乎是凌lun无章,但是远没有那样的简单,那可是於运齐用了近十天的时间一粒一粒地摆出来的。
於运齐决定来这里开法器店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是准备好了万一自己的生意不好的时候要怎么样做了:最直接的办法当然就是把善缘居打倒,那自己当然就可以一枝独秀了。
而这个风水阵,就得为了这个目的而存在的。於运齐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因为他知道善缘居的罗定既然能够在深宁市的风水界闯下这样大的名气,自然是有本事的,他甚至还打听到了之前也有人上men踢馆,但最后都是惨败而回,可见罗定是一个强硬而且强大的对手。一旦自己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不成功就得成仁了,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形,於运齐知道自己也只能是选择这样的不是鱼死就是破的方式了。
“哼,我就不信你能够抵挡得住我的这个风水阵!”
於运齐冷哼一声之后,抬起自己的右手放进嘴里,用力一咬,然后再松开手的时候,他的手指的指端处已经是出现了一粒鲜红的血珠。
於运齐慢慢地把自己的手往地面上的那个风水阵伸过去,而他的手还没有靠近那里的时候,突然之间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场面:那原来浮在风水阵的上空的那一股气雾就像是闻到了血腥的鲨鱼一样猛然之间张开了自己的大嘴,然后那本来还留在於运齐的指尖的鲜血一下子就被“吸”了过去,而且於运齐的指尖一下子就出现了大量的鲜血,那本来淡淡的气雾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红了起来。
与此同时,於运齐的脸se却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但是,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努力把自己的手继续往风水阵的中央伸了过去,然后用那一根滴着鲜血的手指往沙状物铺成的六芒星中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