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睢沉手掌往下,去解开了长裤的腰带,往她松垮的男士衬衫贴近。
“乖一点,叫声哥哥听。”
同居以来,他似乎在这事上显得越发随心所欲,加上公寓没有旁人,不像以前别墅会有秘书和保镖偶尔在场,两人只能关起门时才亲近。
顾青雾发现经常聊着天,正开心笑的时候。
也不知惹到了男人的哪根筋,无论是在餐厅,还是阳台以及厨房里,他来了兴致,就变着法子哄她配合,不会纠缠很久,有时稍微弄下,就继续手头上的事情。
这让顾青雾生出了某种错觉,成年男女的同居生活,只是为了更方便做这个而已。
她多半时候都不会拒绝贺睢沉,只有快断气了,才会软趴趴在桌前,窍细的眼睫毛弯出了一层扇形,声音是细哑的,对男人说:“不许在我锁骨、后脖和腿弯留下淤青,会被原哥说的。”
上回就差点儿露陷,在大庭广众下,她耳根子后有一道浅浅红色的齿痕,谁都没有注意到。
最后还是主办方安排的化妆师,委婉地提醒她耳朵要不要涂点粉,把头发都散下来。顾青雾当时尴尬的要死,还要装出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
从那次差点翻车后,骆原就三天两头要叮嘱她回去说说贺睢沉,别在打眼的地方留痕迹。
顾青雾如今都不让贺睢沉咬她身上了,眼角没完没了的落着泪,被他温柔的吻去,想去咬,被她哼唧唧的尾音勾得失去理智,重重的,冲破一切枷锁。
……
接下来一段时间,顾青雾又继续忙碌起来,偶尔赶完通告时已经半夜三点,无法在赶回公寓,只能就近选个酒店入住。
她为了赚钱养家,不得不把贺睢沉丢在家里守空房。
那种愧疚感不言而喻,只能疯狂在网上给贺睢沉买礼物,用物质来弥补对他的亏欠,以至於次数多了,连小区的保安亭大爷都知道,某某栋的顾小姐养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小白脸。
而且这个小白脸花钱如流水,天天网上购物,送快递的都要跑好几趟。
贺睢沉每天的生活,添加了一项拆快递,都是他的用品,细到连袜子都有。周亭流在找上门时,当看到这个男人从容不迫地在拆洗碗用的护手套时,惊讶到挑眉头:“顾青雾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了,把你当家庭保姆使唤了?”
贺睢沉把快递拆完,都一一归类,显然是乐之不疲。
周亭流说:“大家聚会喊了你几次都不去,怎么?还真隐退做家庭煮夫了?”
贺睢沉面色如常,语调平平回了句:“我如今不适合去那种地方,消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