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杀之二小姐以后的的名声会被人糟践死唾沫淹死,生活归宿彻底无望。
岳康之所以使劲的喊就是为了让外面所有的人都听到,这样一来老夫人必定会忌讳,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留着自己的小命挽回点什么,如果当时真的杀了自己那二小姐被沾污便是她又在已经订好钉的板凳上又加了一个钉。
虽然现在还没死,但岳康心中还是坎坷不安,不知道老夫人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总之命保住了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之后的事情便让他水来土挡吧!
想起二小姐岳康多少有些愧疚。
岳康侧起耳朵细听,没听错就是有人在大喊“老子爽够了”发疯了的那种喊叫。
老夫人,二小姐,疯子……岳康思索片刻,眉宇间豁然开朗。自语道:“老夫人这手玩的是声东击西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副磅礴大气的山水油画挂在正厅,油画前放着檀木方桌,桌子两旁放着两把太师椅,方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去小半。
“容嫂,昔儿可安置好了。”威严端庄的老夫人坐在方桌边上的太师椅上,神情说不尽的疲惫与怒气。
“老夫人,二小姐已经安置好了,我让小翠看着她呢,我也让那人去了后院让他一直不停的喊了。”容嫂准确的说是老夫人的娘家人,老夫人嫁到白家那天她便侍奉老夫人身边,四十年一直暗暗无闻,是老夫人最信得过的人之一。
“找的那人嘴巴可要严实,明天多给他拿些钱让他离开相乐郡吧!适当的给予他点恐吓,免得说出不该说的。”老夫人缓缓的说道。
“老夫人放心我会办妥一切的。”容嫂一身蓝衣打扮,头发也白了不少被她用钗子扎了起来,一脸的皱纹也尽是道不尽的无奈。
“我可怜的昔儿,苍天为何如此的捉弄她,这些年她受的苦还不够吗!”老夫人神色黯然下来,仿佛一下子老去许多。“老身恨不得将那贼人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老夫人说道痛处,浑身发抖一只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容嫂,忙道:“老夫人息怒注意身体。”
老夫人因情绪激动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接过来容嫂递来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情绪才得以缓解,接着说道:“容嫂,我们女人最在乎什么是名节一个女人的名节重于生命,昔儿今日遭辱,虽然很少人知道此事,但不免有聪明人能猜出一二,我们没有办法完全封锁此消息,若日后传扬出去,昔儿怎样出去见人,谁会娶一个失去名节的女子,再说昔儿的脸…..”
老夫人说到此处,眼圈已经红红的,所谓儿灰母更痛,昔儿是她看着长大的,是她心头的肉。
“难道真的要昔儿一生孤苦么,你也了解昔儿得性格,一女不嫁二夫,我今晚若真杀了那贼子,昔儿怎么办”
容嫂跟随老夫人多年,对老夫人的脾性也很了解,“老夫人的意思是将二小姐……”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容嫂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