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一愣眨了下眼睛囔囔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说词像在哄骗我呢?”
我摇头申辩:“怎么会?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吐口唾沫都是个钉都恨不得变成飞镖袭击人呢!”
白莲展颜一笑刹那绽放芳华对我点点头说:“好我跟你走。”
拐骗青年罪我是彻底犯上了!扯起他的手指拉着他就往外走。
白莲却停了下来问:“我们就这么大方的走出去?地上的那人你如何处置?”
我以你傻啊的目光看向他说:“不这么走出去难道飞出去?地上的那人被我压昏也没见着你心疼显然他不是你情人你管他做甚?再说我听说这间‘烟花之地’只经营女妓没有兔爷儿所以你一定不是这里的头牌。这样你跟我走出去又有什么问题?
再说等明天地上那人醒来也一定认为是你指示人砸他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毕竟我的一砸使你免遭了蹂躏之苦!
哎……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做其实还不如自己捣动玉势呢。
咦?你的玉势呢?带着带着等你药劲上来还用的着呢。”
血莲笑得肌肉拉伤字字僵硬道:“既然你这么聪明怎么还认为我癖好同性?而且还是被压之人?”
我顺手摸了下他的脸蛋啧啧感慨道:“不说别的就凭这肌肤女人跟你一起一准得嫉妒个半死。莫不如便宜了某些男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手感触觉呢。不是你一定要当小倌是你的容貌决定了你红颜薄命的祸乱风骚。
世间有男子如此要女子何用啊~~~~”又是京腔。
当那清透绝世的翩鸿身姿与那凄惨无比的黑色浮肿走了之后某扇门后的温雅男子信步走了进来也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昏迷男子挂着收不住的笑颜道:“六弟起来吧莫不是真被那人砸晕了?”
地上的男子一个漂亮的翻身跃起伸出光洁的手指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道:“别说还真挺重的。”
温润男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却载着一丝谑戏道:“原本以为那人是来寻六弟的却将十一弟带走。”
罂粟般的男子以手指抚面状似伤心道:“六弟我没有十一弟的绝世丽容竟然就这么被抛弃了!”说话间男子眼波一闪划过些什么却很快的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唇边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也许这又是个不眠之夜。
只是没有人知道在白莲误喝含了的酒水后罂粟花伸出手递上的药到底是解药还是其它没有人知道。
毕竟这里的一切都被那个人的突然出现砸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