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吃饭就不到布庄了你说我们来做什么?”
一句话差点没将那店小儿噎死惹得白莲笑若七弦。
推开店小二进入了布庄横了眼店铺掌柜气势磅礴地一拍桌子大喝道:“把特价布虫嗑布全部给老子搬上来!”
就这样在众人的鄙视中我杀价又砍价地血拚回许多华美的虫嗑布堆在土着怪脸七人组的粗壮手臂上又开始去采买其它必须用品。
转身间却现白莲已然混入人群站在捏面人摊前露出了孩子般趣味盎然的目光眼波烁烁地望着手艺人忙活着。
我走过去也伸头看看道:“有什么好看的?走吧得早些赶回去。”
白莲转身瞪我一眼孩子气的指了指面人:“要一个。”
我忙掏出铜板递给手艺人随便扯了一个东西塞到白莲手中。
白莲却不依道:“捏个我不要这个。”
显然这为难了手艺人毕竟很难将鲜艳讨喜的颜色调和成白莲身上的灰黑与落魄。
为了赶时间我蹲下身子随手掐起一些彩面迅捏成一个头大身子小的小厮版白莲身穿着灰色旧衣头顶黑色小帽还象征性地在脸上点了几个小麻子使其看起来更加调皮可爱。
做好后塞到白莲手中:“走吧。”
白莲终於被我拉走一路都盯着小厮白莲看还直说:“脑袋真大身体太小还有麻子好丑……呵呵……”
买完必需的生活物品只能一步步地晃了回去没有办法谁让咱兜里钱不宽裕雇不起马车?
回到‘相公馆’时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抬头看了眼头上的‘相公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块牌匾不顺眼让人摘下使劲踹之。
就再这个踹之的问题上我赫然现我果然是一个地道的爷们!那踹得叫一个生猛!
而这些小倌们到好各个抬起柔弱的大腿轻轻踏在上面。更有那么两个踩了两脚后竟羞红了脸娇柔道:“呀此板甚硬哦~~~~”
我点头:“是硬茅坑里出来的板子都聚集了降气。”
“呀……!!!”真正的爷们跑了只剩下我这个假爷们继续踹之。
踹累了就得吃饭了。现在是人多了嘴多了吃食必然要多了。
一个人可以吃馒头两个人可以一人半个馒头但三个人就必须啃窝窝头六个人就得一人半个窝窝头。
我捧着半个窝窝头硬是和着自己的口水一同困难地下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收留这么多的人不是说要任性妄为吗?咳……真够任性妄为的了。哎……就当养了无数个粉漂亮的宠物吧。谁让伦家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呢?只是……这宠物也忒多了点害得主人都跟着吃宠物粮了。
看着眼前有些女气的娇柔男子们捧着窝窝头虽然不喜但仍旧吃得很香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为了半个馒头与人拚命的样子。到现在仍旧记得清得到半个馒头后那种欢愉的心情。尽管嘴角的破裂让我吃馒头变得有些困难但并不为难我用手指将馒头撕成一点点的小份然后缓缓张开口慢慢放进去细细品味那份香甜。也许他们和我一样不但需要这份吃食更是在心底最深处隐隐渴望着幸福的生活。
我费力地吞下一块窝窝头粗着嗓子问:“你们除了原先的行业还会做什么?”
众人费解的看着我却也在恍惚的片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都纷纷微红了脸。常与我对话的清秀男子代表众人回到:“我们从小就被调教如何取悦服侍男人除此没有任何一技之常。”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他们吸引男人的不过是男孩的柔弱身姿。他们的好时光是十二岁至二十三岁之间。其实到二十以后就已经代表着青春不在。无论你是怎样的绝世颜色都只能成为过去式。然而拥有这样过去式的男子似乎注定被鄙视着过一辈子。比起女子可以从良可以生个孩子换取夫君的怜悯混个糊口的饭吃他们更没有所谓的未来更无法被大众接受。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也许只能流浪到哪里活到哪里……
我们这边啃着窝窝头白莲那边却对我不停的瞪着眼睛并压低声线对我说:“你就这么对给祖宗上供得吃食?”
我呵呵一笑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家祖宗乃何方圣人他们啊当然无福享受我的高级待遇了。”尽管话说如此却还是摸出了几个铜板唤来土着怪脸之一去买了几个肉包子就怕白莲真挺不住跑了模特哭死了画家。
白莲眼波一闪硬是将灰黑色的小脸映出几分绚丽的颜色美男就是美男就算是掉进茅厕也是有屎以来最衰的美男!他问:“你是孤儿?”
我虽然看出他对我是孤儿这点没有什么同情心但也不至於如此兴奋吧?丫告诉你孤儿也不是好欺负地!坦白的点点头:“对。”
白莲又问:“你叫什么?”
我笑了:“你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 ”续而伸手出笑道:“我叫江山。”
白莲微微一愣也学着我的样子伸出手与我相握道:“江山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
我笑:“等你玩够了你就会走记住名字只不过是突增伤感罢了。再说在我的心里已经给你起了非常有味道的别号。”
白莲讶然过后竟开心的笑了欢愉的问:“说说你给我起了什么名字?”
我得意道:“白莲!如何?”
白莲漂亮的唇一阵抽搐半晌埋怨道:“怎么觉得那么像妓女的名字?”
我哼哼道:“别不懂欣赏!去吃你的肉包子去!”谁说搞艺术的人就一定会附庸风雅?伦家是搞视觉艺术不是搞文学地!
白莲不满地揪着肉包子引来小倌们的嗅鼻连连但见我仍旧啃着窝窝头便仿佛明了一切的笑着更有甚者拱了拱白莲暧昧的玩笑道:“阿爹可真宠你哦……”
白莲盯着包子挤出了两个字:“真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