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我的眼里只剩下月桂美男的音容笑貌赤身。
所以挡我者……死!!!
在这个歌舞升平的夜晚在这条不长的马路上我一个人一块石板单挑了十二个家丁外加两个地痞狗主成就了烟花之地的打架斗殴传奇!
在哀嚎声中在血流成河中我终於排除万难一把抓住月桂美人的手激动道:“美男我们聊……”突然想起上次我深情对罂粟花表白时却被踹飞出去的悲惨画面忙转着小脑袋左左右右看了扫视着终在没有看见那位国脚级别的大哥后放心地松了口气继续扯起讨好的嘴脸仰望着美男黏糊道:“聊聊吧……”
月桂美人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清雅若仙温润若玉竟然在我炽热的眼神攻势下点头道:“好。”
晕眩真的眩晕!
美男答应我的约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距离他的更进了一步?
不自觉地奸笑着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脱光光后的极品诱人样子。
旁边的罂粟花却在我的恍惚中抬起手就敲了伦家脑门一记末了还不在调调上的揶揄道:“这么快就换人聊了?”
我哼哼道:“在被踹死踩死之前我还是找个温柔的下手吧。”毕竟我还没有为艺术献身的情操。
罂粟花扫了眼哀嚎声一片的街道勾唇一笑痞子气十足道:“这手下得可够狠的。”
我点头赞同:“我是谁啊?为色敢为天下先!”
罂粟花若弃妇般瞥了我一眼幽幽道:“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一拳锤之。
罂粟花却一把拉住我的小手放到自己心口处对我含情脉脉道:“揉揉锤痛了。”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觉得这哥们到满有意思的当即依偎了过去抛记媚眼嗲着声音道:“呦~~~~这位爷儿奴家的手粗怕触碰坏了您如雪的肌肤还是让我店里的‘镇店之宝’来服侍爷儿吧。”
罂粟花抖了下却没有放开我的手嬉笑道:“阿爹的‘镇店之宝’实在非常人能享受的极品还是算了吧。”
我被他抓得不舒服往回抽手但他却不松。我出口要求道:“喂松手吧再攥可得掏银子了。”
罂粟花诡异的一笑说:“那好吧阿爹的银子我付。那我二哥的银子阿爹付是不付?”
我顺着他的眼看去原来自己的小手一直抓在月桂美人的手腕处且是牢不可破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收了手。同时抽回了被罂粟花攥住的手相互揉了揉。
月桂美人到是不介意我的粗鲁只是将那双漆了上好墨汁的眸子转向我温润而笑道:“阿爹可否请在下喝杯酒水?”
此话一出更让我另眼相看。月桂美人没有把我看成小倌里的阿爹而当成了可相交的朋友。我忙点头小手一挥:“没有问题!来我们钻酒桶里喝!”
罂粟花用扇子指了指地上的挺屍问:“阿爹以为这些人应该如此处置?官府处要如何打理?”
我想了想说:“关於此战役史书上应该是这么写的:时间:某年某月某日。地点:妓院门口。事件:一阿爹一石砖独战数十余闹事贱男!过程:血洗满地!结果:大胜!虽然本人不求名垂千古但这些配角的最后去向应该更不会被收录史册供后世笑谈。至於官府嘛伦家明天得去一趟状告这些人强抢绿草意欲硬嫖闹事砸场扰乱我纳税人的正常生活!四个大字:不!可!饶!恕!”
罂粟花勾起殷红的唇畔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行!”
我风骚的拂了下丝往后使劲一甩眨眼笑道:“一般般啦~~~~”
月桂与罂粟花对看一眼忍着暴笑颤抖着肩膀晃进了我的‘倾君之时’。
也许是臭味相投我和罂粟花在对干了两坛子酒水后很快就混成了勾肩搭背的哥们不时地讲两个昏段子逗得彼此直喷酒水。
并且两人皆因口舌毒辣出口就受伤而一战成名。
例如罂粟花用眼扫视一圈众多绿草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调侃道:“阿爹到是有些能耐一夜之间竟然生得出这么多的兔儿宝。”
我随口回道:“是啊这得靠大爷您的捧场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奶便是娘主儿。”手一挥对近二十来人的小倌说:“来来都过来叫娘啊。”手还不忘指了指身旁的罂粟花让大家明确一下认亲的准确方向。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调教得太好这黑压压一片陪着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个面含春情眼波动荡的转过头来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饶梁三日不绝於耳的唤了声极其婉转动人的:“娘哦~~~~”
噗嗤……
罂粟花喷了……
月桂也没忍住以手抚额低低笑了起来别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头。
月桂温润如玉气质若竹浅笑盈盈间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弯月在暖暖光晕中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即引得人想要拥有那份独特的唯一却又似镜花水月打捞不得那份真实。
月桂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若无瑕疵的美玉无可挑剔。就连故意往他身上靠的绿草小倌他都含笑着轻轻避开不做严词上的推让。既给足了小倌面子又表明了自己无此爱好。於是众望所归月桂获得了‘倾君之时’的‘最受欢迎常客奖’以及‘最佳风度君子奖’!
至於我的大牌小厮白莲到也混了个‘背后浮想联翩奖’。
我则笑得乱没形象从桌子上面滑到了椅子上面从椅子上面滑到了桌子下面从桌子下面坐到了草地上面从草地上面钻进了椅子下面直接哢在其中酣畅地大笑着……
当然避免不了的被经过的白莲有意无意地狠踩了两脚猛踹了三下!
此夜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