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略显尴尬的一笑抬手将我凌乱的丝抚到耳后眼波暖暖柔声而问:“你总说要看……呃……要看我们的身体说是为了艺术只是……这艺术又是什么?”
我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才恍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原来在这里艺术并没有被总结成为名词概括。想了想说道:“艺术就是用形象来反映现实但比现实有典型性的社会意识形态诗歌、文学、绘画、雕塑、建筑、音乐等都是艺术类的。我要看你们的也是为了一种叫人体画的艺术。我只是想把你们的画下来然后开个画展让大家……”
我突然现每个人的脸色随着我的语言变化成了不同的样子。先是饶有兴趣;后是点头理解;再来竟然都玩起了变脸艺术以不同程度的黑青灰绿盯向我。导致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小声到最后竟然彻底消音了……
我觉得自己是为了艺术没错可惜他们不能理解且在大家强势的目光中我怎么觉得自己犯了个很大错误似的?越想越憋气我还没画呢就这么给我上夹板?於是我蹭地挺直了腰板对罂粟诡异的一笑呲牙道:“你今天欠我个很大很大的人情!别的不说你自己先适应一下我火热的眼光等习惯了就脱了让我画!不许否决不许上诉不许说不!”
转向白莲我牛鼻子样的哼哼道:“你可是答应我的所以不许跑路!不然……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转向月桂攥着小拳头信誓旦旦道:“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想我江山看上的男人除了阎王还没有一个跑得了地!哦吼吼吼吼吼……”
突然转向狮子立马变得低眉顺目巧笑颦兮千般娇娆万般讨好道:“其实洗澡要脱睡觉要脱和人做*爱也要脱当您哪天心情好就在我面前脱一回算了。我知道谈钱伤感情一看您也不是个缺钱的主儿就当为艺术献身从了伦家吧……”
所有人的脸皆呈现不同程度的僵硬状况唯一能动的似乎只剩下嘴角猛跳着抽筋舞半晌都没有缓过味儿来。
我忙给每个人倒上酒大气磅礴地举杯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来我们干杯!”
我用旁光、侧光扫了一圈四位风情迥异大美男却不见有人动一下;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扫视一圈仍旧没有一人肯动;最终我现就算我用激光扫荡一圈十成也没有人肯动。
尴尬的扁了下唇又坐回到椅子上自己将酒水干了然后往地上一摔大喝道:“好!”
不期然地将所有人吓了一大跳更夸张的是旁边的家丁竟然又将刀抽了出来对着我晃啊晃地。
因为没有人肯配合我的人体画原创事业我满心的怒火无从泄冲着后院就喊:“绿草们给我出来!把这几位家丁大哥拖下去给老子服侍个里里外外周周到到!要是三天之内能下床老子扣你们一个月的提成钱!!!”
哗啦一声二十来根的绿草披头散地冲了出来以围攻的姿态将那四名家丁围了起来奸佞邪笑地逼入墙角然后一拥而上硬是在四名家丁凄惨的叫声中薅起了手中能抓住的任何部位硬是活拖硬拽地将四人扯回了后院的房间里……
只听见有家丁哭嚷着:“主子救命……奴才不喜欢男人啊……
我哼哼道:“没有关系我家绿草喜欢男人就够了。”
又有人极力反抗道:“不不放开!!!放开!!!我是攻我是攻!!!啊……”
我不屑道:“我家土着怪脸七人组是攻!哪轮到你当攻!哼!”
有人泣不成声道:“不要啊不要……我是处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处理货了还处男呢!”
半晌也听不见另一个家丁的声音却闻绿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个怎么办?”
我兴奋道:“针扎之!火烧之!绳吊之!鞭抽之!盐洒之!铁……呜……”
嘴被白莲捂上道:“留条活口吧。”
我拉下白莲的手狰狞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凄惨地叫声终於冲到的传来。
我舒坦了。
挑衅的看向狮子狮子唇边仍旧沁着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问了句风马牛不互干的问题:“我的别号?”
“啥?”我蒙了。
狮子到也不回答只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着我等着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带子绝对清晰的回道:“狮子。”
狮子点点头站起身瞥了我一眼没在说话就这么迈出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
我扫视了一眼月桂和罂粟两人到满是齐心的问:“别号?”
我明了的点点头对月桂道:“月桂。”
对罂粟道:“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