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后面又是一阵死寂。
我忙解释道:“教主的语言实在是太具学术性切声音沙哑如破锣导致我实在是听不懂教主的意思请教主明示谢谢哈。”
老虎图后仿佛听见某人运气的声音索性人都是有理智的更何况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教主非常人道的闷声重复着:“你完成了我派给你的考核任务所以我正式宣布你为我教弟子你且回到‘倾君之时’随时等候我的调遣。”
我下意识的嘟囔道:“就这点破事啊?用得着大半夜的把我折腾起来吗?”
耳边仿佛听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半晌那教主压抑道:“我以‘冰雹’招你两次你且没来你可知若‘冰雹’出现三次你小命不保?”
我想到了那两粒小木头珠子忍不住笑道:“明明是木头珠子怎么叫起了‘冰雹’?也不是冰做的啊?”
老虎后面的教主仿佛在来回地踱步而且越走越快就在心脏无法负荷时才渐渐慢了下来对着我的耳朵部分狂吼道:“你回去听候命令吧!!!”
我揉了揉耳朵无辜的耸耸肩膀:“教主我坦白交代我失忆了我不记得自己曾经的任务是什么了教主可不可以放我归隐集市?”
教主咬牙道:“你曾经的任务就是利用有限的资源将‘相公馆’办起来!如今你成功了你便生是我教的人死是我教的鬼一日入教终身不悔!!!”
我点头表示明白:“行我知道咱教就是奴隶社会下的剥削压迫阶级我就是那屁颠颠把自己卖了个终身为奴还没收到银两的小倌!”
教主一拳捶之震得老虎猛地颤抖一字一蹦道:“你!!!走!!!”
我鞠躬:“谢谢教主放我人身自由如果有天教主混不下去了可以来‘倾君之时’找我我定然……”
“谁放你走了???!!!”压抑性的怒吼从老虎后面传过来。
我象征性的抖了一抖小声问:“那教主的意思还让我继续当教中弟子?”
半晌一声极其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无一不彰显出其主人的万般无奈:“恩……”
我了然的点点头趴在老虎身上讨好的问道:“那……伦家的月俸是多少啊?”
板子后面传出手挠木头的声音嘶哑道:“十两!!!!!!”
我不高兴的瞪眼睛:“我x!当个小倌陪一宿就能赚个十两!怎么我为教里拚死拚活还赶不上一个小倌一晚的睡觉钱?伦家不干啦伦家要涨工资!!!”
嘎巴……
好像是什么折断了的声音然后我听见教主大人对旁边的黑衣人低吼:“将他带走!!!”
於是我还没来得急为自己争取福利就又被点昏了抗在某人肩膀上打包送回了‘倾君之时’。
当我晨光乍醒则愤恨地捶了一把床铺郁闷道:“怎么就没问问哪号工资呢?”
虽然我知道此教不可能给我办理三险一金但却忘问了某教名头这要是遇见收保护费的也许可以报出一个响亮的名号将一些小门派吓走。
哎……就不知道我们这个神秘的某教是不是一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能不能帮助我偷税漏税啊?
下次见面还得问问教主在道儿上混得怎样。别我一声张捧臭脚的没有讨债的到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