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无辜地回视着眼镜蛇直到他闭目养神我才转过笑脸又开始失神。
就这样颠簸了一天直到晚上入住旅店我才下了马车伸了伸胳膊腿。
吃过饭后我本以为会是自己一屋独睡却被眼镜蛇叫进了房里指了指外间的地铺道:“奴婢睡那里。”
我的眼珠在眼眶里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最后认命地躺在了那单薄的地铺上感谢天儿并不冷。
鼻尖一点香很快我酣然入睡。
耳边却清楚地听见两个人的低语。
那个使臣道:“陛下臣派的人已经引开‘赫国’的追捕。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牺牲了我们潜伏多年的探子臣愚笨不知是否值得?”
眼镜蛇状似无波地反问道:“难道爱卿认为不值得?”
使臣者忙恭敬道:“陛下英明此女虽粗鲁但却异常聪慧极具征服力连老臣都被她恐吓住。只是……此女与从前甚是不同即使失忆亦不能改变如此之多。更何况摆宴那日此女一指一计一舞一歌实在太过震撼皆非烙赫两国之物实属诡异。不知是否还能为陛下所用?”
眼镜蛇:“既然‘赫国’无人能驾驭此女就由孤好生调教终能为孤所用。”
使臣赞道:“陛下英明臣告退。”关门声后脚步声渐远为臣者退下。
眼镜蛇缓步渡到我身边竟然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仿佛轻笑一声又渡回床上睡下。
我悄悄将塞鼻子的棉布扯出暗自庆幸他们没点我的睡穴只是弹过来一点迷香助我睡个好觉。
努力吸了两下鼻子将那已经散掉的香味努力吸入体内。
但愿它可以帮助我睡个好觉。
至於眼镜蛇打算调教我之事我们就走着瞧看最后路死谁手?我若不让你千般恭敬、万般无奈、亿般厌烦地请我走我就不是我自己!是……你干妈!
*
第二天我又是被眼镜蛇临门一脚射了起来。
顶着乱糟糟的头张着布满血丝的大眼突然两手握拳声嘶力竭怒火冲天地对着眼镜蛇喷着口水嚎叫出四个大字:“让!!!我!!!睡!!!觉!!!”
然后咣地倒地裹着被褥继续睡。
没错伦家一直都有起床气若不是睡到自然醒最好谁也别叫我。
半晌只听着又是砰地一声伴随着某人的惊呼一个裹着被子的球状体飞了出去撞到门板上又弹了回来滚到了那只将其踢飞的贵足下面缓缓地露出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蛋缓缓地扯开讨好笑颜慢慢地用小脸贴向眼镜蛇的小腿迅张开锋利的小牙对着眼镜蛇的小腿便狠咬了下去!
眼镜蛇瞬间绷紧腿一动似乎想把我踢开但却忍着没有动只是阴森森地恐吓道:“松口!”
我忙听话的将牙齿松开往后一倒闭上了眼睛装睡。却终在眼镜蛇的锐利目光下又缓缓地张开双眼笑出一张灿烂的容颜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笑道:“早啊眼镜蛇。”就当是梦游你耐我何?
眼镜蛇一愣嘴角隐约扯动了两下用鼻子哼了我一声转身大步走开。声音却冷冷麻麻带着阴风似的飘了过来:“别以为那人曾宠着你你就身贵而骄!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侍女且起得比孤还晚?从今天开始你要全心全意服侍好孤不然……哼……”
我忙对着已经消失的背影大喊:“主子~~~~想不到您如此健谈真有邻家张大妈的风范奴家好生亲近呢。不过您一早就说这么多话渴不渴?奴婢给您倒水去啊?”
外面无声却在片刻之后听见某个倒霉鬼的痛呼仿佛也受了眼镜蛇的临门一脚被免费赠送了高飞的机会。
我笑从被窝里爬出来用已经打好的水胡乱地洗了把脸。 又用不方便的工具清洁了一下牙齿。梳理头时看见手腕处的紫色钻石闪闪而亮就仿佛白莲的眼睛般那么晶莹耀眼。
用银色的头带简单地捆绑在梢时又想起了罂粟花为我系蝴蝶结的样子
自嘲的笑了笑现扔在‘赫国’的记忆是如此鲜明仿佛已经刻在了骨头上承载了这一世的珍藏回忆。
梳洗完毕后我现自己这身白衣已经变成灰色地完全不能再穿。
正在苦恼时某个奴婢丫头敲了门送进来一套淡绿勾略粉边的男装。
我欣喜的换上现这种色彩还满鲜艳地穿在身上连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且大小全部合适最是难得
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门便看见楼下的眼镜蛇刚吃完早饭正抬腿打算上马车。我高兴的摆了摆小手笑道:“谢谢我很喜欢。”
眼睛蛇扫我一眼跟别人欠他一大桶金子似的继续冷着脸掀袍上了马车干脆没鸟儿我这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