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贴在肌肤上竟然产生了一丝凉爽舒服得我都想哼哼两声。
同时手脖间的捆绑处变成火辣辣的疼怕是脱两层真皮是再所难免的。
看我这副小身板就知道没受过什么苦竟然为了一个眼镜蛇甘愿混入‘赫国’当起了奸细。不知道这副小身板经过了怎样的考虑转投到教主门?为了有资格入教竟然开起了‘相公馆’到最后死因不明。怕是最终也没有再看一眼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这么消失了。
我只能在心里感叹:姐妹若你看中的这个男人温柔点憨厚点我也就替你完了心愿收入房了。但这眼镜蛇实在不是我等能享受得起的高贵玩物为了小命咱还是远离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遇山则有匪我这边忙着整修旁边突然杀来一伙劫匪非要玩抢劫游戏!
瞬间兵马列队以看似防备他人抢劫的戒备方式保护着商品实则将眼镜蛇围在了最安全的位置必要时可弃货逃出重围。
叫嚣声嘶喊声马蹄声兵刃声很快混成一片。
我现这伙强盗绝对不简单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只拚杀招砍人步步向里袭来而且那攻击方向显然不是货物而是眼镜蛇!
明眼人立刻看出此劫匪并非普通山贼完全是训练有素的将士!
这样突然的认知让人措手不及只能拚命保护好眼睛蛇使其不受半点杀伤。
护卫队形一变弃了虚掩的货品将眼镜蛇护在中间准备拚死突围!
眼镜蛇亦上了战马在两方拚杀的空挡由一队人护着企图冲开死角杀出一条血路逃出这一比五兵力悬殊的围剿。却在拉开马步时突然回过头来望向我。
那毫无感彩的眸子无一不代表了轻扫一眼即刻突围的念头却於突然间完全意外地向我处奔来提起一柄大刀砍下连接着我与马车的绳索转而命令道:“给她一匹马。”
然而拚杀的残忍就在於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时间更是分秒不等人。
就在眼镜蛇砍掉捆绑我的绳索时悍匪已经围了上来以有序的攻击兵法砍杀了大半的护卫。
那出使‘赫国’的大臣策马急唤:“陛下突围!!!”
眼镜蛇挥舞着青刃大刀迸着死神般的阴冷气息策动座下的踏雪良驹与誓死护卫他的亲兵们硬是拚着一股气力冲出了重围向深山飞驰而去……*
所有悍匪策马狂追仿佛捕不到眼镜蛇他们亦会没命一样。
反到是没人理那个仍旧趴在地上的我和……旁边那匹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枣红色小小小小马。
待人都跑没影了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这绝对精悍的枣红色小小小小马笑道:“小家伙你妈妈呢?是谁这么忍心将你留下当我的坐骑啊?你还没有我家四大爷高呢哦吼吼吼……”
小马离开了妈妈来了脾气冲我呲牙喷着口气。
我立刻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求饶道:“行您口气大我错了不笑了还不行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比较善於和动物沟通那小马竟然得意洋洋地抖了下身子摇了摇尾巴冲我跺了下蹄子!
我这个诧异啊只能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果然好马!”
在我的高度赞扬下小红枣终於顺了脾气帮我驮了些从死人身上摸来的金银跟在我身旁一步步向远处渡去。
至於要去哪里我不知道只想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也许过个一年我可以回‘倾君之时’看看与那些妩媚妖娆的男子们一同度过嬉笑怒骂的晚年。
咳……又想远了。
小红枣陪着我一步步欢快的蹦达着。饿了就啃两口茂密的小草;郁闷了就用小脑袋顶顶我的后背欺负一下我的娇小;调皮了就用牙齿咬我的后脖领非要跟我嬉闹玩耍。
我却突然想起了那个爱揪我后脖领的男人不知道他突出重围了没有?
想着想着竟然觉得无事可做不如跟去看看。
寻着被踩烂的花草扫着被蹭掉的枝叶步步往危险的方向跟去。
却不想这一去竟与眼镜蛇勾起了剪不乱、理还乱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