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踢了那将军大人一脚喝道:“站起来!”吃饱的人果然有劲了就连踢出去的这脚都是虎虎生威地。
转而对所有跟来的士兵叫嚣道:“从现在开始若还有人敢偷偷跟来老子每现一人便挖将军大人一块血肉!你们……可听清了?”说完狠踹一脚将军大人继续上路
不出意外那帮贼人竟然死心不改一不小心踩了树枝被我听见当即刀子一转对准将军大人的腰侧就挽下一块血淋淋的鲜肉!
随着我的手起刀落将军大人出痛彻心肺地哀嚎震得林子中的鸟儿扑扑乱飞扰了不少动物的好梦吓哆嗦了不少觅食者的腿脚当然最大成效还是吓退了企图跟来的敌人。
我踹着将军大人领着眼镜蛇东蹿西蹿地晃悠着终是於天亮十分寻到一片湖泊处。
眼镜蛇将那将军大人点了穴道扔在一旁两个人轮番地简单清洗了一下染血痕的身体。
眼镜蛇扫视了一眼周围道:“此湖泊离昨晚的敌营不远昨晚且好似从此走过。”
我一边玩着水一边说道:“那就对了走远了就不安全了。前一刻那些追踪的人定然寻着血迹脚痕找来但就算他们的追踪在厉害亦是遇水则弱根本无处可寻。只能靠隐约的痕迹大胆的推断往下游寻去。而这一刻我们又绕了回来足够他们敲破脑袋血溅三尺也想不到地哦吼吼吼……啊……”
要说人啊还不能太放松这一个不警觉竟让那将军大人冲破了穴道迅蹿起用铁链将我的脖子紧紧勒住大喝一声:“别动不然就勒死你!!!”然后张狂地咧着臭嘴粗声笑道:“哈哈哈哈……就凭儿等计量竟也想将本将军降服?呸!简直是妄想!”
眼镜蛇瞬间戒备以绝对凛冽的气势极其凶残地目光狠狠注视着将军大人的一举一动字字阴冷若冰河般道:“放、开、她。”
将军大人无耻下流地轻佻道:“放开他?本将军怎么舍得放开这赛雪莹白的肌肤?瞧瞧着细致的后背不知道一口啃下去会不会肉鲜味美、血肉模糊?若活剥皮后是否仍旧莹白如此?”说完又使劲勒了下铁链害我涨红了脸大口喘息着。
眼镜蛇却面无表情的举起了大刀字字清晰道:“你以为孤就这么在乎那个玩物?将军相信孤孤很乐见此刀穿过她的胸膛刺入将军的身体里!”
将军大人身体微僵恨声道:“若本将军死了吾弟定然将尔等杀之以泄恨!”
眼镜蛇眼含破釜沉舟道:“既然如此将军就下黄泉去等孤吧!!!”
说完大刀冲着我的胸口就猛刺了过来!
身后的将军大人下意识地想要丢弃我这个拖累绕来铁链打算迎击眼镜蛇的大刀!
就在这万分危机的一刻我却选择将手中的短刃回手逼上了将军大人的喉咙!只感觉胸口凉气一闪眼镜蛇的大刀瞬间侧划旋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亦逼在了将军大人的颈侧续而猛烈地喘息着。
这瞬间的变故让我和眼镜蛇皆是一愣却使那将军大人瞬间濒临崩溃的边缘失声嚎叫道:“本将军不甘啊!!!!!!”
“闭嘴!!”我和眼镜蛇异口同声地喝道。
与此同时眼镜蛇仿佛牟足了劲头瞬间点了将军大人的几大要穴使其暂时无法动作。
我收了刀站在一旁看着眼镜蛇再次扬了大刀语气若幽灵般阴冷地问:“刚才你是用哪只眼睛看她后背的?”
将军大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眼镜蛇手起刀横只听一声划破明媚天空的惨叫响起将军大人双目齐废瞬间涌出了大量的血痕与眼浆混合在一起恐怖地流了满脸。那身子却因为暂时动不了而越因痛楚不停地抽搐着仿佛每一下都哀嚎着疼痛!
眼镜蛇又继续问道:“刚才你又是哪只手勒得她?”
将军大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仍旧继续根本没有时间搭理眼镜蛇的问题。
眼镜蛇却自言自语道:“既然将军不肯说那……孤只好将这两只手都砍下来了。”
此刻那将军大人却来了英勇之劲疯了般狂吼道:“想本将军戎马一生岂是儿等宵小之徒所恐吓得了的?你个人尽可夫的荡货!当初若不是本将军保你你岂会顺利蹬上皇位?如今吃水想忘打水人?哪里那么容易!本将军要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卖屁股的!啊……!!!”
眼镜蛇瞬间两刀砍了将军大人的左右手自言自语道:“真脏啊……”
那将军大人痛得全身抽搐却更加哈哈大笑道:“砍吧!砍吧!待吾弟将你剥了衣扔进军营里犒赏三军时你就知道自己就是个贱货!让男人操地贱货!!!无论你如何放肆终是我胯下的玩物!终是舔噬我巨物的骚……啊……!!!”
我将那染血短刃从将军大人的口中缓缓抽出与手中辗转把玩憨憨地笑道:“不好意思哈伦家心地善良粉纯洁地一娇嫩女娃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会学坏地你……可别怪伦家不让你说话啊。
不过伦家就事论事的说你与那臭屎真是没什么区别!人家往外拉屎排臭你却硬是往里装屎顶臭!还有脸到处说?果然是不世之贱痞!”
手中冷刃弹起被眼镜蛇一手接住旋转着手柄向下一挥正好刺入将军大人的跨下位置硬生生割下了某个污秽的小东西!
只见那将军大人眼眶空洞口中鲜血如注残缺了手臂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整个人倚靠在斜坡上慢慢被自己的血液淹没着……
我哼了哼鼻子道:“现在你就慢慢沁泡在自己的腥臭中等待着死亡来临吧。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此过程绝对是一种地狱烈火般的煎熬。”
眼镜蛇的眸子里划过报复后的快感整个人都仿佛瞬间清亮了许多却仍旧没有笑容的问:“为什么不杀他?”
我坦白道:“我是想试验一下咬舌自尽到底是不是荒谬的说法。”
眼镜蛇却道:“斩草不净后患无穷。”
我扫了那血人一眼:“世界上总得出现那么几个恨我入骨之人若都死了我的警惕性会降低这样不好。”续而一笑反问道:“你问我做什么?我跟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怎么不杀他啊?”
眼镜蛇看都不看那血人阴森森道:“孤且看看断舌断根断臂的将军是否还能继续呼啸战场权倾朝野!”说罢大步向它处走去。
我望着眼镜蛇的背影拍了拍我的小红枣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我的过去式里从拥有了另一个名字‘刃’的那天起我便知道一个道理:善良是为那些受宠女人准备的最好武器却不是面对敌人时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