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估计不得他人的感受早被心头的怒火冲击得失了方向抬手指向身旁眼镜蛇大喝道:“你就这么保护他的吗?”
江弩眼睑低垂哑声道:“属下保护不利请……娘娘……责罚。”
请谁责罚?我不是眼镜蛇的妻子不是江弩的娘娘不是‘烙国’的皇后!虽然挂着头衔但……我不承认!却……管了这马事儿。
手指僵硬地动了一下缓声道:“大哥对不起……”
江弩一愣抬眼看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吸了一口气道:“刀箭无眼这怪不得大哥你且给他包扎了吧。”
转身离开手腕却被眼镜蛇紧紧攥住不肯松手。
江弩苦涩道:“山儿陛下不让人动手医治也……不让人唤你。”
我缓缓转过头瞪向眼镜蛇咬牙道:“你……想怎样?”如果我一直没现就这么流血流死吗?!!!
在我的铺天盖地怒火下眼镜蛇竟如任性的孩子般只是用眼神将我紧紧缠绕一副恨不得将我勒死的样子却又含了丝痛楚情绪不肯吐说一个字脆弱的求饶字眼儿。
我栽了!认命地耷拉下肩膀道:“拿酒。”
江驽将随身携带的酒壶递给我眼镜蛇的禁卫军迅用背部将我和眼镜蛇包裹其中围成了一个遮风圆圈。
我将眼镜蛇按坐在地上自己半跪下掏出刀子小心地挑了他的后背衣衫将一块软布塞进他的口中语气缓和道:“从前呢有个人的小变成黑色的他就去找大夫焦急的问:‘大夫大夫我的小变黑了!
大夫拉下他的里裤看了看变黑的小摇头晃脑道:‘你这是病变啊蔓延开会危及生命得切下去一块儿排毒!’
於是为了生命的安全男子同意将自己的小切了一块。
过了三天那男子又来找大夫急道:‘大夫大夫我的小又变黑了。’
大夫看看语重心长道:‘病变了还得切!’
於是又切了。
可没多久那男子又去找大夫火烧眉毛般暴躁道:‘大夫大夫我的小又黑了!’”
大夫拉开他的里裤看了又看最后万分惋惜千分确定地认真道:“据老夫多年的从医经验你这是……里裤掉色!”
“呵呵呵呵……呜……”眼镜蛇被我逗得闷声大笑却亦因我瞬间拔出了身体里的冷箭而出痛苦的闷哼。
上了金疮药又撕扯了一圈里衣贡献出干净的棉布甚至将腰带都赠送而出圈圈捆绑在眼镜蛇的伤口处。
当我绕到眼镜蛇身前时眼镜蛇突然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照着锁骨位置一口咬住!
即使疼我也愣是没哼出一声。
两个人不言不语。
月色中仿佛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不去。
两只小手终於费力地将捆绑带子系好想站起眼镜蛇却不松口仿佛咬我咬上瘾了。
我刚要挣脱眼镜蛇便先我一步抬起头眼波闪烁着动人光泽若波光粼粼的湖泊般荡漾着孩子般清明的异样璀璨。
那惨白的唇勾起媚极的一笑瞬间绽放了妖艳芳华。
那微哑的嗓子轻音萦绕若顽童般雀跃却又似情人间的呢语:“咬到你了山儿~~~~”
心在那一刻停了却又瞬间激烈异常地狂跳起来。
他……他……他怎么可以把我的名字叫得如此?
完了我的骨头酥了腿也没有出息的软了……
我知道自己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拒绝不了但还好总算是眼镜蛇床单上爬出来地抵抗能力还算强悍。
深吸一口气镇定下若小鹿乱蹦的心神狠狠扯了扯衣摆站起身向禁卫军外走去。
出了这个人工帐篷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仿佛从美男堆里爬出来般那么气力虚脱。
罂粟花不忘调侃道:“山儿不但强悍笑话讲得更是别有滋味。”
我伸了个懒腰:“下次给你也讲一个。”
罂粟花将牙齿笑得莹白:“但愿不是我受伤的时候。”
我一眼扫去蹦出两个字:“放屁!”转身打了个哈欠走向一旁的马匹问:“去哪?”
狮子道:“回击!”
我眼睛一亮点头:“好主意!”
欲飞身上马时身后的眼镜蛇已换了件衣衫走出来胳膊一伸揽住我的腰虚弱道:“一起吧。 ”
我愣了愣问:“嘛儿个意思?”
眼镜蛇道:“山儿与我同骑也好照应我的伤势。”
还没等我答应白莲就蹿了过来举着自己受伤的手对眼镜蛇咆哮道:“山儿与我一骑!我也受伤了!”
我笑容可掬的问:“如果两位不介意我前面抱着白莲后面驮着眼镜蛇如何?”
结果问题解决了没人让我驮了我自己坐在马背上背着自己用油纸包裹好的画卷开始了报复之旅!
小样敢动我的宠物猫砍死!!!
熊出敢射我的冷血蛇抹脖!!!
雄赳赳气昂昂坐在已经包裹好蹄子的马儿背上於月夜中踏着滚滚黄土向那被我们砍伤大半的‘猛嗜’部队飞奔而去。
血债终需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