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做奶妈的人微微叹息着安抚道:“公主别难过您是金枝玉叶身子娇贵着呢别哭伤了身体让那些势力的狗奴才看了笑话去。”
四公主哽咽道:“他……他们……都笑话我只……只……只有奶妈对……对……对我好。”
轻轻拍打的声音传来似那奶妈拍着公主的背帮其顺气道:“奶妈这一辈子只对公主一人好。”
四公主感动道:“奶……奶……奶妈我……我刚才……看……看……看见一个小太监长得……很……很……很像……小虫儿姐。”
空格半晌那奶妈的声音被拉紧问:“是……是吗?”
四公主应了一声又道:“奶……奶妈你不想……小虫儿姐姐吗?小虫姐姐……都……都……都出宫两年多了……”
奶妈叹息道:“怎么不想?也不知小虫儿如今怎样了?”
四公主问:“奶妈当……当初为什么让……让……让小虫儿姐出宫?都……都没有人……陪……陪……我玩了。”
奶妈道:“公主人终是要长大的小虫儿做错了事就不能再继续呆在宫里。”
四公主疑惑道:“可……可小虫儿姐只……只……只是偷了……偷了……我的镯子。就……就当上我……送得……送得就好怎就被撵出皇宫了呢?再……再说小虫儿姐是……是……是奶妈的心头肉奶妈……舍……舍得?”
良久奶妈幽幽道:“四公主小虫儿在宫外面活得会更好您就忘了吧。”
四公主哽咽地唤了声:“奶妈……”
奶妈关切道:“公主今天怎么如此伤心?”
风声入耳四公主囔囔道:“‘赫国’来……来了人那……那……那十一殿下好……好……美。我……我……我一辈子也……也……也没见过那么……那么美的人儿。”
奶妈了然的笑道:“公主喜欢那十一殿下?”
四公主急道:“怎……怎……怎……怎……怎会?”转而道:“就……就算我……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喜欢我。我……这么……丑。”
奶妈心疼道:“怎么会?四公主很漂亮的要不是小时候生了病一定更漂亮。”
四公主傻乎乎的问:“真……真的?”
奶妈安慰道:“真的四公主最好看。”
四公主憨憨地笑道:“奶妈……真好。”
两人唏唏嗉嗉的走远我一口酒含在嘴里才缓缓的咽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四公主口中的小太监就是我。如果不是我还有谁是突然出现的新面孔吗?
那……奶妈又是谁?不会是小虫儿的妈吧?难道说我的奴性也是遗传力这一部分的基因?这个……乌龙大了!
况且我怎么觉得小虫儿的出宫并非字面上的简单呢?
如果我是小虫儿那么偶遇眼镜蛇又参加‘逆凌教’开了‘倾君之时’到得这些经历是偶然还是必然?
而且以眼镜蛇的谨慎小心以狮子的独断专权他们不可能没有调查过我的身份。是没有查到?还是不说?或者不能说?再或者……另有所某?
我是谁?谁是我?每个人似乎都戴着虚伪的面具。
是黑马是白马看来很快就可以见分晓了。
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扑朔迷离的多变身世看似纷乱是则是浊者自浊。
我悄然勾上嘴角笑得分外狡诈。
江米说得对我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不会义气地伤害自己更不会因为他人而自伤。
但有一点她不知道。
我更是个狡诈的舵手总是能避开自己不想看的烦乱只寻自己想要的彼岸。
其实就现在的二皇三王而言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让他们自己搅和这一坛灰水。
但我却宁愿掺杂其间隐匿了自己的嚣张气息只为……千锤百炼出一个真正的男子可以陪着我一同入葬。
想一想在死的那一天有一个男人可以紧紧扣着我的手感觉多好。
呵呵……我果然变态。
不过我实在不喜欢背负这个身体的命运想想还是总结为:此地不宜久留。
思索间将一只鸭腿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两口又将所有的吃食席卷一翻提起酒壶直接灌下。
牛饮中眼中出现倒立的人影晃得我一阵眩晕直迷糊。
本来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待看清楚来人后才现原来是那人在摇而不是我眼神乱飘。
刚想打声招呼就见那人於摇摇晃晃中从亵裤中掏出一个非外熟悉的蘑菇状物对准我的嘴璀璨一笑绿尽方洲甚至欣慰喜悦道:“尿壶~~~~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