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袭击傻的黄连拖拉着脚步木然的跟在狮子身后走了出去。
白莲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走鞋子一蹬就收腿上了床躺在我身侧伸出精致异常的漂亮的手指攥着我的小手闭眼道:“我也困了睡觉。”
屋子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分外清晰。
狮子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下来!”
白莲就放佛没有听见般将脑袋我颈处拱了拱继续闭眼睡觉完全鸟儿狮子的威严。
狮子应该从来没让人如此忽视过那帝王的气势直压的人上不来气儿:“还要让朕再说一遍吗?”
白莲噌的转过身狂吼道:“如果您一帝王的身份命令我我马上滚下来!如果您以父亲的嫉妒来说事我打死也不走!!!”
嘶……
倒吸气声如此和谐强大道落地有声。
只有那么一瞬我承认我被感动了。
眼镜蛇的臂膀瞬间将我抱起:“去孤的房里。”
白莲却攥着我的手执着的不肯松手出口争道:“你个冷血蛇别动山儿不然有你坏果子吃。”
眼镜蛇不屑的哼道:“就凭你?也敢威胁孤?”
白莲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出言狂放道:“我能做的比威胁你多得多!告诉你冷血蛇山儿就是浑身毒刺的刺蝟而每一个接近她的人都只有一次生存的机会。你死了就是死了没有重来!而我就算死了也要将自己刺穿挂在她身上!”
我怎么觉得后背的伤好疼好疼……疼的我想要落泪……
眼镜蛇半眯着的冷眼:“没有重来吗?我们就来试目以待吧。”
两方僵持下就出现了拉锯的窘态。
幸好此刻老太医赶来将煎熬好的浓药提进了屋子就看到这么一副万般不和谐的混乱画卷只能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恭敬道:“臣送药。”
我忙摇头:“不喝坚决不喝!”
月桂轻叹一声取了药让那脑袋都大了的太医退下将药放到嘴边吹着试了温度后对眼镜蛇道:“陛下放下山儿她需要吃药。”
眼镜蛇这回没有强横倒是载着几分温柔的将我放回到床上。
月桂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捂上我的眼睛另一只手将药碗送至我的唇边哄到:“山儿乖张嘴。”
长期来的合作关系让我听话的将那苦药咕噜咕噜咽下又习惯性的张菱唇啊了一声。
面上是月桂温润的呼吸;耳边是月桂轻笑的声音;鼻息已然闻到那属於月桂的清冽竹香。
就在那沁心的吻落於唇上的前一刻我瞬间转开头告别了这个暧昧的举动。
感受月桂的僵硬我心下纠结拉住月桂冰凉的手指无辜的问:“月桂我一直想问你了你家孩子不吃药你是不是也这么喂啊?”
月桂温柔的笑着轻柔的抚摸着我的柔声道:“睡吧我……护着你。”
没有得到答案根本不要紧但面对月桂用痛楚堆积起来的温柔我竟然无法承受。
左思右想中我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看来药里加了促进睡眠的药粉。
恍惚间感觉白莲席卷在我的身下拾起我的一条大腿抱入怀里就这么守在床的一侧睡着了。
渐渐入睡时仅用那最后一丝的清明听见月桂低低的耳语若无限的怅然般轻声叹息道:“山儿等我、信我、的誓言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