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拐角后我敏感的神经瞬间闻到血腥的味道。
突然间我肚子痛的无法忍受嚎叫着倒在地上瑟缩着。
那衙役竟然上前一脚就要将我踢起来。
人高马大的胖头船主立刻弯下身挡下那只脚关切的问道:“小兄弟怎样了?”
我仍旧痛的直嚎却在眨眼间掏出匕将彼此手腕处的绳子割开还了双手自由得了自由的圆头船主便站起身对他身后的衙役急道:“官爷儿麻烦您看看这位小兄弟他怕是不行了!”
那衙役不耐烦的低下了身体却被我刀抹了脖子!
暴动在瞬间升华!
圆头船主挥着厚实的大掌一下劈死了另一个衙役的生命而其他船员虽然未必反映过来到底怎样却仍旧随着船主一同动手勒死了其余四名衙役。
圆头船主咒骂道:”他奶奶个胸!竟然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和他们拚了!”说完就要往外冲。
我一把将人拦下低喝到:“想活着出去的就听我的。”在人家地盘上还这么鲁莽简直是脑袋有问题。
那圆头转头望着我我亦抬头然他眼神火拚间他终是用力点了点头:“好!”
於是我迅摸出衙役身上的钥匙与其他五名船员换上了衙役的服装又将其他船员的绳子割得仅连一丝一扯变断。
就这样我们扮演着衙役押着船主与船员推开了那扇门将人全部赶了进去便看见十四个衙役手持大刀围在刑场周围一头头模样的人坐在上方喝道:“大胆凡人竟敢私运武器意与‘猛耆部落’买卖且判刀下死刑!即刻行刑!”
我现好多人做事都喜欢弄出个名头仿佛名不正言不顺似地。其实都是自己欺骗自己的借口企图让那一点根本没有的良心得到安宁。
船长和船员被判了死刑立刻被推攘着堆到刑场中间。
而我则悄然闪到那头头身旁看着他吃惊的张大眼睛疑惑着我的生面孔却在下一刻被我用刀子逼到喉咙上张着大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与此同时船长和船员同时动手在瞬间将那些仍旧毫无准备的衙役拿捏在手。
我笑了笑对头头说道:“麻烦您将衣服脱下令牌解下。”
那头头却跳音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刀子又逼近一分:“我不做什么只是不喜欢不明不白的死更不喜欢总穿带血的衣服所以请你自己脱别逼我割破了你的喉咙脏了一件好衣服。”
也许是注意到我身上的血痕那头当日腿就软了慌乱的扯下自己的衣袍恭敬的送了上来。
我又换了一身行头摇身一变赫然成了头头。
而船长和船员则变成了‘鸿国’的衙役与我一起大摇大摆的出了刑场并将所有人员捆绑了个结实全部扔进大狱。
因为管我们的地方和停泊海口很近所以我们并没有骑马而是悄然地潜了出去怕惊动什么盘缠的官员。
路上那圆头船长上下打量着我狠狠一抱拳:“敢问阁下大名?救命之恩不言谢他日却定要报答恩公。”
我嗤嗤一声笑了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看都不是奸商怎么干起了这种勾当?”
那船长一捶拳头叹息道:“都怪老子蒙了眼!既然恩公问我就说。原来我家是老字号的铸件世家也算有些积蓄但到了我这一代却经营不善没落了。生意被人顶了老婆跟人跑了就连这次出海的船都是用主屋抵押才租了两个月。如今家里只剩下个与你一般大小的儿子等我回去……恩公我……我不是占你便宜我是真有个儿子我……。“
我挥手打断:“我相信你继续说。”原来他帮衬我也是因为有我联想倒了自己的儿子。也正是因为他的一念之缘我没有自己跑路还带出了这一堆的男人这也许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那圆头咬牙继续道:“后来‘鸿国’有人找我说要做一笔大生意。他们……
开价很高我昏了脑袋便答应了!却不知他们这是想空手套白狼!让老子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回好成了‘赫国’的叛徒‘鸿国’的狗骨头!真Tmd窝囊!”
看着圆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我心里渐渐有了眉目。
只听那圆头接着道:“恩公虽然我袁头现在栽了但若逃了这劫日后您有用的着的地方就说一声我们这票打铁的兄弟定然能为你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