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挥刀拦阻试图搏杀却被敌军人马奋力群围为主将制造屠杀我的大好时机。
我左躲右闪地想将他惹毛却一不小心被他赶进了布置好的陷阱被敌军的带刺绳索捆住了马腿进退不得。
感觉那大刀从背后呼啸而来而前面的两名敌军亦支出长矛直刺向我的心口!
危机时刻我瞬间横出‘万斩’挑了前面一人的脖子身子斜伏挂在马侧打算躲过前后同时起的致命一击。
而这个二王子显然武功不弱横扫的刀一空立刻改变刀锋向下劈来!
前面的敌军说长矛一转随我而来。
我躲无可避无可避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幸好眼见罂粟花大刀挥下斩向前面敌军的手臂而我则拚死后挥‘万斩’企图快过那致命的一劈虽然凭借多年的应战经验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人的本能除了自保外还有同归於尽!
然而预想的劈裂之痛并没有传来而熟悉的血腥味道却通过‘万斩’传入我的感官让我知道又一个敌军王子死在了我的刃下。
缓缓转过身想窥视一下到底生了何种突状况却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狠狠地撞击到一起。
不知道是那银色盔甲晃得我睁不开眼睛还是眼镜蛇的眼神太过骇人或者……是眼镜蛇挡向二王子的表刀太过刺眼总之我眼前一片高光迫使我闭上眼睛躲开这种炽热下的惊慌。
右手的‘万斩’缓缓划出二王子的脖子在鲜血喷洒中眼镜蛇长臂一横直接将我抱坐到身下的坐骑上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我知道这个男人怒了。
心中不免戚戚然有种此去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但眼镜蛇那紧紧钳制在我腰间的手却让我觉得思念。
我有些恼火自己的纷乱感情为什么要和他们纠缠得这么深?深到成为一种混入骨血的痛!怕是生生世世地无法消停了。
‘烙国’的铁骑因眼镜蛇的撤离而迅撤退残忍的现场也因二王子的残废导致‘猛嗜部落’士气大败不得不鸣金收兵独自哀掉。
眼镜蛇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手臂紧紧地、狠狠地、用尽全力捆着我的腰身仿佛不勒断就不解气似的。
我却国自己的不告而别明显底气不足抿唇挺着眼镜蛇的无声酷刑。
‘赫国’收兵后罂粟花策马追来拦住一眼镜蛇的马头笑得一脸欠扁样吊儿郎当地吐着肉麻兮兮的话但……却不是我而是……呃……他是这么说的:“蛇蛇想不到你还真来帮我实在让人太感动了。”
即使看不到眼镜蛇的脸我亦感受到他细微一颤抖一下怕是被恶心到了哎……这可怜的小蛇。眼镜蛇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驾马往自己的营地奔。
而罂粟花仍旧没脸没皮地跟了过来继续热乎道:“蛇蛇既然我们一个阵营不如我样商量一下围剿大计如何?别走嘛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可是怪想的。”
我一抖开始佩服眼镜蛇那没有砍人的定力也景仰起罂粟花的典型不要脸神功。
眼镜蛇仍旧释放着冷气挂着生人勿近的死神脸但终是不胜其烦的开了尊口以冻死人的语气说:“一个时辰后谈。”继续策马前行。
要说罂粟花的磨人功夫绝对无人能及仍旧笑嘻嘻的执着跟进黏糊道:“现在谈吧怎么如此生分?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
眼镜蛇提起一口气扫眼身旁的江弩江弩立刻上前挡下罂粟花的纠缠。
眼镜蛇这才带着我一路飞奔回现搭的军营一把将我从马背上
扯下顺手扯进了帐蓬大刀往桌上一扔身子往椅子上一坐操起我的身子翻手按到自己腿上布匹的碎裂声后便是劈啪落下的大巴掌……我硬着骨头咬着唇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眼镜蛇却兽性大越打越狠仿佛不拍烂我的屁股就不解气似的口中还教训道:“你不知道刚才多危险?知不知道你命悬一线?让你逞英雄!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千而别!让你害我担心!”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思维上的错误我就应该痛彻心肺地狂嚎才能解了眼镜蛇的闷气饶过我可怜的屁股。
於是我扯开嗓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嚎叫着:“啊……痛啊……救命啊……杀人啦……活不了了……”
帐篷外面一阵躁动看来终於有人冲破了层层阻碍救驾来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想起身迎去却受制於人。
抬起铜脸扁着菱形柔唇望向冰雹脸地眼镜蛇。
眼镜蛇随手取了我的面具抱起我的腰身让我正对着他的脸孔让我知晓他的愤怒让我……看见他眼中了的紧张与惊慌听着他恨声恐吓道:“若再敢不告而另就把你的屁股拍烂!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