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调笑着:"他是算准了小娘子会去。"
白莲哼哼道:"我们就应该拖延上一天让他直接去勾引阎王问问他为什么不让山儿画"
罂粟花轻笑出声:"行啊十一弟看开了?"
白莲嬉笑道:"我可是一家之主怎么着也得比六哥掌事儿不是吗?"转而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小下巴放到我的颈窝处亲昵的问:"山儿你要带这条臭蛇回去吗?今天接到现报'鸿国'已经对我们所建城池举兵必须得赶回去了。"
我抚摸着白莲的绝色容颜:"等眼镜蛇醒来后问问他自己的意思吧他若想回宫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白莲又问:"那臭蛇要是想跟在你身边呢?"
我笑:"怎么可能?眼镜蛇应该是想让我跟在他的身边吧?"
白莲呲牙:"胆敢抛了我和六哥要你好看!"
我回亲一口望向两人认真承诺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他走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已经是我得来不易的幸福。终我此生不离不弃。"
白莲的柔唇压向我的凌口伸出小舌缠绕而上动情的绞缠着。那双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更是顺着我的领口滑进我的紧贴着我的肌肤抚摸上那对渐妖娆的花蕾。
我身子一软享受起这种随时会被人窥视的疯狂。
缠绵中眼镜蛇从喉咙里出一声干涸的呻吟吓得我与白莲忙分开了彼此一同望向那幽幽转醒的眼镜蛇。
眼镜蛇缓缓张开眼睛用那双点了青色的眸子瞬间寻到我的脸直直望着仿佛要透析我的灵魂斥责我的背叛哭诉我的别离……
我的脸有些炽热被眼镜蛇盯得不太自然。
就在我出口询问他的情况时眼镜蛇又将眼睛缓缓闭上不说一言。
我动了动唇终是沙哑的嗓子轻声问:"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粥?"
眼镜蛇仍旧闭着眼睛没有应我。
我扫了眼白莲又转回头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回宫吗?"
眼镜蛇仍旧保持沉默不言不语。
我又扭头望眼罂粟花再次回过头笑道:"恭喜你如果不是我找得及时你一定制造出第一个传奇让文官史记与碑文上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烙非篱陛下乃'烙国'开国之今第一个因饥饿而亡的君主。"
随着尾音刚落眼镜蛇瞬间睁开眼睛眼含异样光束的射向我。
我巧笑颦兮的回望着他笑问:"精神不错啊看来我的医术已登峰造极竟然两句话就将人激得神采奕奕。"转而脸色一惊忙扯向眼镜蛇的手焦急道:"眼镜蛇你这么精神莫不是回光返照吧?"
眼镜蛇瞬间弹起身子以手扣住我的颈项用那干涸的嗓子释放了准气阴森道:"你且看看我是否回光返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既然陛下无碍那我等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小娘子走咱睡觉去。"
眼镜蛇却反手将我压向自己虚弱而强势道:"我病了山儿留下照顾我。"
白莲则拉起我的手往外拖:"走回屋睡觉明天还得回边界呢。"
眼镜蛇更是不放手圈抱住我的身子喝道:"白痴你放手!"
白莲眼睛一立:"臭蛇你皮子紧是不是?"
接下来我想我必须制止不然两人定然又要重复幼稚对话没什么太大的新意。於是我劝咳一声以当家祖母的口吻压制道:"都别拉了我……"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实在是因为白莲与眼镜蛇的目光都太过骇了仿佛我若选择一方定要背弃另一方似的。
我想在以合为贵的前提下要先安内才能攘外现在白莲是我的内人眼镜蛇……咳……是曾经的内人这个……有点麻烦。还是先顾眼下吧。
满怀歉意的望向眼镜蛇眼镜蛇抱着我的手微僵却随即弯了唇角对我妖娆一笑那眼角眉梢的媚便注射到血液里感染了正常细胞眩晕膨胀了……
但见眼镜蛇轻启红唇沙哑道:"山儿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
我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猛点着头狠吸着口水两眼冒绿光地问:"那让我画你好不好?"
眼镜蛇点头:"无不可。"
我瞬间扑了上去抱住眼镜蛇的腰兴奋道:"你就这么笑一定要这么笑我可画了。"
"山~~~儿~~~"白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竟也是阴森森地真是褚者赤近墨都黑真看和眼镜蛇对打的时间长了。
我忙转过头无比讨好的笑着:"请夫君支持个人的兴趣爱好。"
罂粟花似笑非笑的啧啧道:"果真是一笑天下醉娘子好福气啊。"
我心道不好这男女通吃的家伙不是看上眼镜蛇了吧?
罂粟花接着道:"行!为夫支持小娘子的兴趣爱好你且留下为夫也打个地铺看着小娘子做画如何?"
我满脑门黑线没有吭声。
眼镜蛇却冷声道:"孤的身体岂是你们看得的?"
罂粟花眨眼暧昧道:"那人家的身子也给你看看可好?"
我无力地趴在了眼镜蛇的床上狠咬着被子痛捶着床铺直扑通起一阵细微灰尘。
罂粟花上前将我抱起直接踢开门进入旁边的屋子将我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来痞子样的耳语道:"小娘子切勿着了那冷血蛇的道儿且先凉他几天再吃也不晚。"
我的嘴巴瞬间张大且有越演越裂之势。
罂粟花上下手一拍将我的大嘴关合听不出喜怒的自嘲道:"冷血蛇要是入门最多是个男侍位置这回为夫也能体验一下侧夫的风光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