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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真心实意真的感动了挽香,挽香才把她与拓拔元烈的事情说出来。

“七年前,奴婢被罚到地寒牢做最低贱的奴才,不过是心软了一回,送了一个馒头给饿得皮包骨的囚犯,却在后来,有一回奴婢被地寒牢的狱卒挥鞭子的时候,是那个囚犯给奴婢挡下了那一鞭子。”

我狐疑道:“那囚犯就是拓拔元烈?”

挽香点了点头:“就是他,因为这一鞭子,奴婢也额记载了心上,用了些积蓄从太医署中的内侍哪里偷偷购了伤药,给囚犯治伤,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多月,可是突然又一日,这囚犯不见了。”

“逃了?”

挽香却是摇了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奴婢也以为他逃了,可是……地寒牢周围偏僻,在不远就是一个小竹林,他把我拖进了小竹林,把我、把我……”

挽香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感觉出来了,即使时隔多年,她依然还是恐惧的,当年她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却要面对残酷的事情,且那时候的拓跋元烈估计被摧残得就跟个鬼似的,被一个浑身脏兮兮且丑陋的男人夺去了童真,说真的,无论是谁都会崩溃,接受不了。

我安慰性的把挽香抱在怀中,难怪从一开始挽香就如此的惧怕拓跋元烈,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在被他带走的时候,他说那并非他的本意,是被容氏下了药,可是娘娘,我真的害怕,七年的夜里面,我都会做着同样的噩梦,我真的好害怕。”挽香的哭声中带着颤抖,可见她是如何害怕的。

诶,这年代,这□□君就那么的流行?

容氏到底想什么,居然想得出来给一个囚犯下药,亏她想得出来。

“难为你了。”挽香的内心是异常坚强的,这不是一般姑娘家所能承受得了的。

挽香抬起了头,带着一丝担忧:“娘娘,他说过绝对不会把奴婢放开,他会不会对朝廷做出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你别担忧这些事情,陛下和本宫会解决的,即使不是因为你,拓跋元烈的野心一样大,所以并不是你的原因,所以别多想。”

是呀,别多想,有人能有了红颜一笑,在马背上面战下江山,但是,真的确定这里面真的全部的原因全都只是因为那个红颜?

骗鬼去吧!

若是一个男人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爆发了,那我就想知道了,如果事先没有任何的铺垫就能打天下,屁,我他妈一点都不信,都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就是拓跋元烈也建不成。

对於挽香已经回宫的事情,我让人给瞒了下来,方御景也助我,让人把挽香偷偷送出了皇宫,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让她暂时先待一段时间,以免让拓跋元烈瞧出端倪。

三月初,又迎来了每三年选秀的日子。

底下的人刚开始筹备,方御景却是直接下令,废了每三年选一次秀的规矩,借口这东西,方御景用得越来越溜,也越来越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