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女人扬了扬头,抬手将垂到脸上的头发撩到了而后,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动作,由 她做出来也显得格外的勾人。
其实这个答案顾怜影已经想到了,可是被女人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心疼,手心仿佛有些痒意传来,她抬起手,揉了揉对方绵软的发顶。
活在这个圈子里,顾怜影深谙某些社交规则,比如说点到为止,既然岑予央并不愿意说自己家里的事,那她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顾小姐,你想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吗?”顾怜影没有过问,岑予央反而主动开了口,或许是顾家人的关怀太让人动心,又或许暗恋了许久的人就在自己身边太过於美好,本来几乎刀枪不入的人此刻竟是染上了软弱,她头一次升起了想要倾诉的心思。
她想把自己的事和顾怜影说,确切的说也就只有顾怜影才有资格听她的故事。
女人的手漫不经心的抚过自己腿上的伤痕,她嘴角常年带着的笑这一刻消失了,声音里带着的是化不开的自嘲。
看着她的动作,顾怜影可以分辨出来,她指的是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痕,从没想到岑予央竟然会主动提起这些,她先是愣了一下,才缓缓抬头对上了女人的眼睛。
其实不用岑予央说,顾怜影心里也隐隐有个想法,或许她这伤和她家里有关,想起她无端失联的那几天,顾怜影心里也止不住的担忧,潜意识告诉她,那几天里岑予央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是我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摔的。”岑予央说,她声音还算平静,但是如果仔细去听,还是可以听出些许的颤抖,这回她已经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了,目光望向了窗外,今天是个大晴天,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片白云,天高云阔,似乎可以让人心情无限放松。
她从二楼窗户上跳下来?不走门选择走窗户,那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顾怜影再一次对上了岑予央的眼睛,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担忧,岑予央扬了扬唇,扯了个满不在乎的笑出来。
这些,别人听起来或许是匪夷所思,可是这么多年过来,类似的事在她身上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她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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